对于钱谦益面色忽的凝重,那白衣公子却是忽的一声轻笑。
“伯父言重了,小侄岂敢在伯父面前遮遮掩掩,只不过前些日子这洪承畴在江浙一带闹的动静实在有些大,小侄却是一想起此人,那便是有些不快,若是因此让伯父不快,还请伯父勿要见怪才是!”
“沈公子说笑了,钱某哪敢责怪沈公子,只不过这洪承畴到底在江浙一带闹出了那般动静,竟是让沈兄派沈公子亲自到来,钱某却是有些好奇而已。”
而当那白衣公子将一切原委说与钱谦益之时,那钱谦益却是面色有些凝重开来。
原来当初一到江南江浙一带,洪承畴便以皇帝的名义召集江浙十数位富豪大贾。
请客、吃饭,赏园。
虽然一老早这些个江浙商人已然得到消息,说是皇帝准备在江南一带为陕西等地征集银两,以为捐募之用。
面对这样一位前来讨钱的钦差,大商人们本是不愿前往,只不过洪承畴是天子派下来的钦差重臣,背后之人那是皇帝,那些个富商大贾自然不好折了这位捐募局总理左侍郎的薄面。
而这其中自然包括名震南直隶的沈家!
本来这些个富商那是约定好了的,面对钦差时那是同时哭穷,就是要交,那也是意思意思就行了。
然而让这些个富商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们先后到达钦差下榻的苏州沧浪亭之后,却是一个个被单独招待。
本来对于这些富商而言,单独招待也并无什么不妥,只不过时间长了,这些个富商却是发现出了问题。
连续数日,竟是连钦差大人一面也没有见到,而等他们说起要出去走走,竟也是被直接拒绝。
而等到第六天,这沈家家主,也便是这白衣公子的父亲这才见到了钦差大人洪承畴,而当这沈家家主问起为何要被囚禁于此时。
洪承畴却是呵呵笑道,只是说这几日那都是亲自陪着贵客喝酒,一直到了第六日这才有时间来见这沈家家主。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于洪承畴此言,那沈家家主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只不过洪承畴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沈家家主差点吐血。
白衣公子告诉钱谦益说,当时的洪承畴那是一脸笑意,自是不停的夸赞一些大富豪响应皇帝的号召,慷慨解囊,就是连最穷的那也是捐了百八十万两。
尽管对于洪承畴的话不大相信,但是那个时候可谓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就这样沈家人硬是生生的被洪承畴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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