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袁可立此言,朱建却是忙将一旁的袁可立扶起,却是道。
“爱卿若依旧此般,朕却是愧疚难当,还望爱卿再勿要有此般念想。”
“是老臣糊涂。”
二人一番寒酸之后,朱建却是话锋一转。
“袁卿家,朕曾听闻关于登州海防、以及东江防务,汝却是有独特见解,朕倒是想听听卿家到底有何良言?”
其实朱建任命袁可立巡抚登莱、督师东江,除了节制刘兴祚、陈继盛,当还有另外一点,那便是朱建闻听袁可立于海防政策有独特见解。
却说闻听朱建所言,沉吟片刻之后,袁可立却是道。
“陛下,臣对海防之略虽有一番见解,然而帝国久以陆上防线为首要,臣却是担心。”
言及此处,袁可立却是欲言又止。
却是让朱建有些犯迷糊。
“袁卿家,心中有何顾虑,但说无妨,此处朕却是可为你做主!”
闻听朱建此言,那袁可立却是也不再遮掩。
“陛下且听臣言,想来陛下定是听闻,我大明向来关外防线是以锦——宁防线为首要,不论是帝国蓟辽督师,还是说满朝文武那都是向来重视山——宁——锦防线,而轻视东江一线,陛下问臣海防之计,臣却是担心满朝文武皆是不满。”
对于袁可立所言,朱建却是听懂了。
一切无非‘利益’二字,这大明帝国向来重视锦——宁防线,这自然对于锦——宁一线投入的资源也就多些,而如今谈及海防,势必会减少锦——宁防线的投入,故而袁可立担心的便是这锦——宁防线奶酪一动,势必会引起有人群起而攻!
“袁卿家是担心袁崇焕袁督师么?”
“老臣不敢,忠义侯赤胆忠心,为我大明栋梁之才,老臣岂敢归责于袁督师。”
“不过朕可是听闻袁督师向来以山——宁——锦防线为首要,却是轻视东江防务,前不久只因那毛文龙过于桀骜不顺,袁督师更是将其杀之,朕以为这毛文龙之死是小,不过却是将卿家多年苦心经营的海上长城毁于一旦,难道说朕再次启用爱卿,爱卿却真是不担心,此等事情会是再次重演?”
看着一旁的老臣袁可立,朱建却是有些意味深长道。
“这。”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这番话,一时间袁可立竟是有些语塞。
眼见于此,朱建却是笑道。
“此处就朕与你二人,爱卿勿要顾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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