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杨嗣昌一脚刚踏入前厅,却是恰好与正转身思索朱建之前一席话语的钱龙锡撞个正着。
二人虽不是同科进士,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人却是早就相识,何况同为京官,二人交往却也不是一日两日。
“文弱兄,你可总算是来了!”
见杨嗣昌的到来,钱龙锡总算是舒缓了一口气。
此刻内阁其他二人也是向前来一一行礼,虽说这杨嗣昌现如今只是个佥都御史,正四品的官,但杨嗣昌素有文誉,以能事者著称,况乎这杨家一门父子二人同为进士出身,其父杨鹤更是三边总督,三朝重臣,因而这相互行个礼也是常事。
“首辅大人、次辅大人,下官却是愧不敢当了!”
对于朱标、刘鸿训二人的出现,杨嗣昌却是有些吃惊不小,一个当朝首辅,一个次辅,要说钱龙锡夤夜到访,说是叙叙情谊杨嗣昌到还能理解,毕竟二人相交,而且钱龙锡也刚刚从外官任上回京不久。
而对于这首辅、次辅大人夤夜前来,杨嗣昌却是有些犯了糊涂。
最为重要的是刚刚自家老仆杨福还说夤夜造访的乃是东厂的人,那不曾这些朝堂大员们都成了东厂的爪牙不成?
心中不解,杨嗣昌性也爽直,却是道。
“刚刚门房说是东厂有人造访,现如今见诸位阁老到来,杨某却是有些费解,不知诸位阁老可否。”
见杨嗣昌这般问及,三人却是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杨嗣昌却是有些面色发紧,思前想后却也捉摸不透,就在这时被三人遮挡在一旁的曹化淳却是缓缓走了出来。
“杨大人,可还识的某家啊!”
“如家公,原来是您老,小侄疏忽,却是不见如家公到来,小侄惭愧,惭愧!”
曹化淳,单字一个如字,故而杨嗣昌谓之如家公,当然这里头还有另外一层因素,那就是当年杨嗣昌之父杨鹤萨尔浒大败,曾下过东厂大狱,这期间多蒙受曹化淳照顾,故而也才有了这么一段因缘。
“某家可不敢当杨大人这般称谓,只不过些许年不曾见,杨大人似乎这面子却是长了不少才是。”
“如家公,此话却是从何说起啊!”
曹化淳言语之中的埋怨之意,杨嗣昌自然听得真切,只不过此话又从何说起,杨嗣昌却是有些一头雾水。
“好了,阿九,莫要责怪杨大人了,我等夤夜造访本就唐突,再这样下去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在杨嗣昌有些尴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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