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营的管枪内官,平日里到他们军器局来那都是极其嚣张跋扈的主,今日前来竟是对他身后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那是毕恭毕敬,小吏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些许端倪,故而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话说眼前的一幕被朱建却是看在眼里,朱建心中却是不无感慨道。
“能力有之者,就是任性,怎破,怎破——”
“陛下,是否让奴才前去。”
曹化淳却是站出来道,只因之前门牙掉了口,却是有些漏风。
闻听曹化淳此说,朱建却是摆了摆手,一脸和煦道。
“无妨,朕听闻能者,处事却是异于常人,想来这位毕大人定也是一位能者。”
言罢,朱建却是径直上前而去,一声唱和。
“毕大人好生雅兴,贵客临门竟还不忘整顿吏治,只不过此番动作却非待客之道。”
朱建这话却是说的有些讲究,一则,提前给毕懋康一个台阶下;二则,他听闻这毕懋康乃是万历二十六年的进士,可以说那是资历深厚,如今却是窝在这工部做了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可见此人却是不善于为人处世,故而朱建却也是借机敲打,敲打一番。
却言一旁的毕懋康突闻此言,本来亦是欲要大发脾气一番,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竟是敢犯他的禁忌。
可是这不瞧那还不觉得,一看,毕懋康却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官虽不大,但不代表他就不上朝啊,眼前这人他可是每日上朝那都是时常见到的。
而且他还听闻这人脾气比他还要怪。
“微臣不知陛下驾临,万有得罪,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毕懋康已然跪倒在地,虽说毕懋康此人脾气有些怪,可是这并不代表这君臣之道他都不知道。
“哦,有罪么,不过这什么罪吗?毕大人自个说说。”
闻此言,跪倒在地的毕懋康却是心中一惊,却是不做言语。
见此状,朱建却是笑了笑,自个寻了个位子坐下,眉头略微有了皱了皱,声音顿时却是提高了许多,嘴中却是自顾自个的说叨了起来。
“既然毕大人不说,那朕就替你毕大人好好说叨说叨,毕懋康,字孟侯,安徽人氏,朕听闻还是万历二十六年的进士,前朝时以中书舍人授御史,从七品衔,后为顺天府丞,是个正四品的官,天启年间,又以右佥都御史治勋阳,也是个正四品,不过据朕所知这虞衡清吏司员外郎那可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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