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快!取望远筒来!”
不多时,有府吏却是取来一西洋望远筒,此物乃是王元雅当日在京师之中时,一外传教士所赠。
“是赵将军,快,快开城门!”
片刻之后,赵率教却已是登上遵化城头。
”将军受伤了。”
“无妨,谢过王巡抚关心。”
赵率教摆了摆手。
“王巡抚,本将遇事不周,身遭埋伏,更是损兵折将,本以全军遭厄,却是不想绝地逢生,只不过如今本将麾下将士只余二千不到,加上遵化城中这些老孺,眼看后金军势必恼怒,攻城就在眼下,不知王巡抚作何部署?想来三屯堡的情况王大人也是有所耳闻。”
说道此处,赵率教却是言语之间却是有些恼怒,当然赵率教并非是存心责怪自己身处重围时王元雅不出手相救,他也知道遵化城内的处境,他怪却是怪王元雅将袁崇焕的劝告置若罔闻,放松警惕,若不是这般,作为遵化城外的桥头堡——三屯堡也不会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阿济格大军攻破,总兵朱国桢也不会惨死三屯堡,而三屯堡那数千户人家也不会被后金尽行屠戮、洗掠。
从山海关中出来疾驰遵化的途中,他经过三屯堡,那血淋林的场面就是他这个久历沙场的老将都是有些胆颤,他恨呐——恨那些个尽行屠戮大明子民的后金人!
赵率教言语之中的愤怒,王元雅自然听得出,三屯堡的事他也听说了,数千户的堡子中竟是鸡犬不留,可是惨状既是已然发生,他也是回天无力,后金十万大军兵出喜峰口,作为前锋的阿济格大军就有数万之众,小小的三屯堡又怎能守得住,不过若是事先早做准备,将数千户人家迁入大山之中,至少结果却是不如那般的惨状。
只可惜,错已铸就,惨状已然发生,王元雅明白再悔恨那也是无济于事,此刻当务之急是应该加紧遵化防务,以免三屯堡的惨状再次降临。
可是这数千人的军队怎又能抗衡?可是不抗衡又还有什么其他的路径?降金是万万不可能的,他王元雅生是大名人,死那也是大明鬼。
王元雅却是暗自叹息。
“赵将军,罪官自知罪孽深重,愿仅以残躯相助将军,以效犬马之劳。”
王元雅拱了拱手,一脸皆是内疚。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却是再也不能起那内讧,你我之间齐心协力方是。”
听闻王元雅此言,赵率教却也是平缓了心境下来,却是将往事暂且置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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