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闻此言,却是有些不解,不过既然圣上所唤,他自然是义不容辞。
“陛下,不知留臣却是以为何事?”
“也无甚大事,只不过刚刚朕却是想起卿家不久前朝堂之上,怒斥阉党余孽之事,回想起来却是无不感慨卿家义正言辞,以卫我大明之清气浩荡长存啊!”
朱建赞道。
“陛下过誉了,此乃臣职责所在。”
刘鸿训有些纳闷,前不久自己弹劾阉党余孽一事一直未得到圣上任何反应,今日却是突然提及,因而却是不知这圣上葫芦之中到底是装着什么药。
“卿家还是勿要怪罪朕才好,之前处事颇有偏颇,实在是登基伊始,百废待兴,朕也非完人,却也有未查明之事,然则这些日子以来,朕细细端倪,终知爱卿等忠心为国,却是惭愧万分啊!”
此事朱建本意是不愿替崇祯那老小子被这黑锅,只不过想及自己即将的谋划举措,朱建也不得不将此事重提,向刘鸿训道歉。
只不过身为帝王,虽不及‘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魏大帝,但那帝王的些许颜面是要有的,因而朱建却是极近委婉道。
然而虽是有些温婉所言,不过听闻圣上此言,刘鸿训早已是有些老泪众横。
“陛下勿要此般说来,老臣岂敢有怪罪陛下之心。”
“爱卿,朕身为我大明的皇帝,若是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是没有,又岂能掌控这华夏大地,我大明又怎能再次振兴,爱卿就不要说了,爱卿此般,朕深感不安啊!”
一个六十有余的老者,在自己面前哭得此般,朱建心中却是有些不安起来。
“崇祯此人当真不为人子!”
朱建心中暗自唾了口。
在他看来,一个年近古稀,一生为大明帝国振兴鞠躬尽瘁,燃尽最后一丝光明的肱骨之臣,他崇祯竟然将一番正义之言置若罔闻,这又怎能为人子?此般作为又谈何振兴大明之举?
那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
“陛下,若是陛下有什么需要老臣的,臣定当义不容辞!”
久历官场,刘鸿训自然不会傻到去想圣上单独叫上自己只是为了一番自我批评,好言相慰。
“爱卿多虑了,不过朕却是还有一事还请爱卿帮忙,爱卿附耳过来,朕与你细说。
——
“陛下,此事微臣人单力薄,只怕是——”
听闻朱建所言,刘鸿训却是面色凝重。
“爱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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