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
“陛下,此等绝密,下官位轻言卑,岂敢在诸位阁老以及陛下面前做这等僭越之事。”
洪承畴忙是说道。
“事关乎社稷安危,天下安危,既然爱卿身为我大明之臣,想来此事当也不能置之度外吧!”
朱建微微一笑,却是道。
“洪大人,陛下所言极是,本官向陛下保举大人,想来还望洪大人勿要推辞才是啊!”
刘鸿训道。
“那下官却之不恭了。”
“如此甚好啊,你我君臣本就该是此般!”
朱建笑道。
“不对,似有不对——”
却说看过信函,洪承畴却是嘴中喃喃道。
洪承畴的动作,朱建却是看到眼里。
“难道洪承畴此人真有什么见地不成?”
朱建暗道。
虽说洪承畴此人历史上有才名,然毕竟那是记载在史书上的东西,何况与袁崇焕相比,谋略之上到底谁又更甚一筹,朱建心中也是无甚底气,不明所以。
可以说之所以传洪承畴深夜进宫,实则也不抱多大希冀,只不过刘鸿训既是提及,朱建也不好拂了面子,另外洪承畴此人,朱建却是想要见上一见。
“洪爱卿,却是有何不妥之处?”
“陛下,恕臣直言,袁督师若是此般做法,只怕是会误了保卫京师绝佳之机,弄不好对我大明而言,那将会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言语之间,洪承畴却是有些急切。
“洪大人,此事关乎社稷安危,却是不可胡言尔。”
李标面色有些不悦道。
在李标看来,毕竟起初,众人刚刚言及朝中对袁崇焕的议论之词,陛下也是力保袁崇焕,而现如今这洪承畴却是是袁崇焕加急文书将颠覆社稷安危,这又是作何道理?难道说此人也是朝中党人不成?
“李阁老,勿要此般急躁,我等还是先听洪爱卿所言,再做定论方是。”
朱建笑了笑,却是事宜洪承畴继续下去。
有了圣上的旨意,洪承畴却是继续道。
“陛下,诸位阁老,下官并非有意诬陷袁督师,袁督师忠肝义胆,乃我大明肱骨,下官自然清楚,只不过若是按袁督师此般计划,却是实在有些缺失周到。”
“臣虽是未曾在辽东之地领兵作战,却是也曾听闻袁督师在辽东的辉煌战绩,臣以为之所以如今皇太极率后金铁骑绕喜峰口而来,却是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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