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一阵迟疑,皆是面面相觑。
“陛下,李阁老所言极是,只不过若是陛下执意这般,臣等也只好行那逾越之事了。”
片刻的寂静之后,杨景晨却是道。
对于杨景晨此言,人群之中似乎有些异样的阳光投来,杨景晨也不恼,仅仅是往后退了回去。
“此人倒是有些意思,深谙进退之道,只不过这个时代,能活到现在,谁又说没有无奈。”
朱建暗道。
此人名叫杨景晨,朱建是知道的,同时他也明白为何人群中会有人投来所谓异样的眼光,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那句极尽圆滑的话,更为重要的还是前朝时其人三疏颂忠贤和参与阉党修编《三朝要典》之事,历史上也正是因为此事,杨景晨被罢官,以致忧郁而死。
不过杨景晨此人,对于国策、时弊的兴革有自己的一套独特见解,可以说也是一代贤才,随意罢黜实在有些可惜。
“谁又没有犯过一点错误了。”
朱建有些喃喃。
不过今日之事,最为重要并不在于此处,朱建明白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诸位。”
朱建说道此处却是顿了顿,一双有如鹰眼般的眼神将众人扫了个遍,此时的诸人无不是屏住了呼吸,他们想听一听今个主子会有怎般的看法。
“李阁老所言,朕以为大错特错!”
“什么?这——”
朱建此话一出,却是犹如石破天惊一般,众人一时间皆是万分不解。
而李标却是似有所思一般,在一旁默不作声。
若是以往他定会直言圣上,只不过今日,他似乎觉得圣上的话并未有何不妥之处。
“诸位,或许尔等以为朕是说的笑的,不过朕告诉你们,朕是认真的!尔等皆是我大明肱骨之臣,是我大明的脊梁之臣,如今的时局想来诸位也是比朕清楚的多,陕地大旱,流民四起,后金入关,我大明的江山已是岌岌可危,而此时唯有我君臣齐心,方可共赴国难,可是今日之事,你我君臣之间,却是连同座用膳皆是此般拘泥,如此这般,又谈何君臣同心,再造我大明盛世乎!”
说道此处,朱建那藐视天下的气概已是彰显,稍有胆小者甚至连与朱建对眼的勇气都是没有。
此刻还敢与朱建直视之人,也不过李标几人,不过朱建话语铿锵有力,所指更是直透人心,一时间众人却是震撼无比。
“诸位,尔等皆是我大明肱骨,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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