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群,这些自然事物,是不能伤他分毫的。
“曲冰,把手给我。”那人说着,一个俯扑,靠近了那被斩开的阁楼的门,抓住了曲冰的双手,旋即将曲冰抱在怀中,那些底下的人还没等反应,两人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天际里。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都准备好了让他们见识一下我歌灵族的厉害了。”曲冰说。
“看样子,是我救错了。”那人微笑。
“你们雀绿族人,还有会吹笛子的?”曲冰问,“刚刚短笛的声音我有印象,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看样子,你果真是忘了。”那人说,“曲冰,你可记得小时候在雀桦山送人一个玉笛子?”
“玉笛子?……我倒是送过几个。”曲冰开始打开自己的记忆库,认真回忆道,“我活了快一千年了,小时候的事情,是多小的时候?五百岁?六百岁?还是说几十岁?玉笛子,我送了没有一车也有半车,虽说没多少,但是到底送给了谁,我倒是真的不记得了阿。你真是存心考我。”
“我真想把你丢下去。”那人小声嘀咕,心想:自己本来觉得是独一无二的记忆,倒被她这样说的如此廉价。就像是她做了慈善,多的数不胜数,自己反倒成了被施舍大军的一员……这种感觉真的一言难尽阿。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曲冰最不喜欢人咕咕哝哝的,听不清楚的感觉真的很烦躁,不过现在搭了个顺风翅膀,也不好真的埋怨起来,只好耐着性子地捋捋他这问话的逻辑,“你刚刚问我的是,我是否记得有人送了我一个玉笛子,意思是不是,我送了你一个?玉笛子好用吗?使得顺手吗?还是有想学的曲子,我改天教你阿。”
虽说雀绿族自有一层来自天地万物的保护结界,但是天空中的风有些大,曲冰怕他听不清,还提高了嗓门。
“在你九岁的时候,你送了一个不会飞的雀绿族男孩子一个玉笛子,还教会了他一首《蝶赋》,说是等他学会飞行的时候,吹着这首歌解闷,你都忘了?”那人心中还有一丝委曲,“还是说所有的雀绿族人,你都教了这首曲子,还人人都送了玉笛子?这两样,难不成是我们雀绿族的成人礼么?”他话里有一丝赌气的意味。
“你是吕冬!我想起来了,我还说怎么还会有不会飞的雀绿族人?”曲冰打量他,说:“看看你现在,和当时竟是千差万别了,你在天空里的样子,还真像是个神人,英俊极了!”
“你终于记起我了。”吕冬说,“等下就到栖霞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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