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哪里是能同人斡旋的?
这欠债不还,说不得就是正蓝旗宗亲的试探。
他问赵昌道:“九阿哥在做什么?”
赵昌备着吩咐,从袖口里抽出另一个折页,双手奉上,道:“早上九爷在书房,后头十爷一家来了,就陪着去内院了。”
康熙接了,就看到某时某刻,九阿哥进书房,打发何玉柱找曹顺;某时某刻,十阿哥携妻儿至,九阿哥离开书房;某时某刻,九阿哥与十阿哥带小阿哥、小格格往花园骑鹿……
康熙忍不住狐疑。
难道今儿不是衙门封印第一天?
这兄弟两个,每天早晚同行不说,放假还要凑到一起。
这日子也过的太清闲了。
哄小阿哥、小格格骑鹿,亏他们想得出来。
他想起了正月里,碰到九阿哥夫妇带三个孩子玩冰车的情形。
这老九两口子,父母当的跟旁人家不一样,不说好好教养孩子,只想着怎么陪孩子玩了。
好好的孩子,也要给拐带歪了。
哼,真是半点也不能叫人放心。
再往前翻,果然前一日早归也没干闲事儿,就是陪孩子玩耍来着。
“啪!”
康熙将条陈“啪”的一声,丢在几案上,跟赵昌道:“朕要听贝勒府要账的后续,至于贝勒府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以后就不用报上来了。”
赵昌应着,退了下去。
康熙忍不住跟梁九功抱怨道:“在朕跟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顶梁柱,真是好意思?要账就要账,按照规矩叫账房私下过去就是了,还直接打发司仪长,生怕旁人不晓得他在防备着旁人赖账!”
要是账多还罢了,结果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的账,硬是让他弄出千八百两的气势。
半点儿体面都不给人留。
回头旁人找了机会,自然也不会给九阿哥留脸面。
梁九功想了想九阿哥的脾气,道:“九爷是急性子,估计也是图省事儿,不想跟旁人家扯皮。”
康熙轻哼一声。
这是不想扯皮么?
这压根就是不想跟宗室走动了。
还真是够省事了。
他拿起方才放在桌子上的条陈,将九阿哥一日动静仔细看了。
这打发曹顺清账应该就是九阿哥心血来潮。
还是这样毛毛躁躁,遇事想不长远。
但凡她福晋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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