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公产中也挑出一个菜铺,一个房山庄子。
两处铺面大小差不多,位置也都是中不溜,不是什么繁华地带。
结果菜铺的年收益是跟小小茶楼差不多齐平。
这就不对劲儿了。
因为贝勒府名下的菜铺冬天卖洞子菜,春秋卖腌菜,夏天还兼卖瓜果。
茶楼的生意寻常,位置也不大,是从原千金坊的铺子间隔出来的,多是采购饰品的女眷们歇脚,并不是什么热闹的地方。
九阿哥对比两个庄子,都是不到五百亩的小庄。
结果舒舒大兴的庄子,除了供应府里瓜果,还有盈余,并不需要舒舒拨银子过去。
贝勒府名下的庄子,今年报了山洪,租子减半,剩下的银子也没报帐,还要从府里支一份庄头的月钱。
一年到头,这庄子的收益,就只有一份年礼孝敬,几笼子鸡鸭跟几筐野菜干。
“去,叫曹顺过来……”
九阿哥撂下脸,带了不快,吩咐何玉柱。
何玉柱应了,下去找人。
正好曹顺带了妻女入府,何玉柱忙上前道:“曹爷快点儿,九爷找您呢!”
曹顺没敢耽搁,对孙氏道:“你带慧姐儿进去吧,别耽搁太久,福晋眼下受不得累。”
孙氏轻声应了。
她旁边站着一个还没有留头的小姑娘,身量纤细,眉眼灵秀。
曹顺交代完妻子,又望向女儿,道:“好好跟着你母亲,不许淘气。”
慧姐儿点头应了,跟着孙氏往内院去了。
等到曹顺进来,九阿哥就带了怒气,道:“跟爷说说,这两份帐是怎么回事?别跟爷说是福松的疏漏,你之前不晓得这个?”
曹顺没有急着说话,上前看了两个账册,才晓得缘故。
他指了那庄子上的账册道:“这个庄子安置着娘娘的亲舅舅一家,三十八年跟着郭络罗家从盛京搬过来的,爷当时让福爷安置在庄子上,说是不必太优待,可是也给了恩典,每月准从庄子上支银三两……”
九阿哥听着一愣,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这家人是娘娘的亲舅舅家,也是郭络罗家的户下人。
当时自己防着三官保,担心老爷子利用娘娘的亲人辖制娘娘,才将这一家人从郭络罗家要过来,安置在房山。
九阿哥想起来,依旧觉得不痛快,道:“爷养活着这一家人,倒是养大了他们的胆子,竟直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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