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连广储库都有人敢动手脚,更别说京仓。
只是这增修粮仓之事,正月里就有动静,等到九阿哥接手,已经是三月。
两个月的时间,不管是四阿哥,还是九阿哥,都觉得下头人就算有弊端,也该着补的差不多。
水至清则无鱼,不过既是做京官,也要知趣。
可要是有胆大的呢?
或者是精穷的,这出了窟窿着补不上了……
九阿哥也没有耽搁,立时叫了曹顺,吩咐他私下里调查此事。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曹顺就查到了具体消息,就有了消息,这缺了拜唐阿监督的两个京仓,一个拜唐阿确实是家里有急事,另外一处,确实不大对头。
那不对的京仓,在外城,东便门内。
按照规矩,十三仓每处的主官是监督,满汉各一人,正七品,掌印的是满监督。
东便门这个京仓的满监督,是富察家的开户人,是马齐奶兄弟。
这人是三十一年补的京仓监督,至今已经十一年,没有升迁。
三十一年,马齐升户部尚书的那一年。
那个拜唐阿当时不在,就是被这个京仓监督拉去什刹海私窑子喝酒去了。
这做了京堂,给家里人安排个杂官不算什么,可是十年不挪窝,这瞧着就不对头。
九阿哥就让曹顺继续查了,查出来这人在南城买了三进大宅,还有两个铺子收租,另有还经营一个磨坊。
一个开户的户下人,能有这份产业,没鬼才怪。
偏偏涉及到马齐,九阿哥不好直接拿到台面上查。
九阿哥带了为难,跟舒舒道:“要说老师纵容,那不能,富察家的子弟都没有这样的,可是这人确实借了老师的势……”
就是富察家的儿子们,之前也都是闲着,当差后也都恭谨小心。
舒舒道:“内务府的包衣,都是皇上家奴,爷都没有什么顾忌的,富察家的家奴有什么顾忌的?”
九阿哥有些意外,看了舒舒一眼,道:“这能一样么?爷管内务府的时候,身在其位,收拾那些包衣,也在职责之中,眼下这个,不该爷管的,爷负责督建新仓,也没负责核查老仓……”
舒舒道:“爷想的周全,那爷就跟四爷商量商量,看直接让仓场衙门那边处置,还是四爷另有安排……”
九阿哥点头道:“嗯,反正咱们不做这恶人,这人也是,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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