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在外头吆五喝六的,即便是闲散宗室也不怵哪个,可是到了皇子跟前,却是不是个儿。
九阿哥又想起三阿哥之前单叫自己一个,就有些误会了,以为说的就是自己,气得浑身直哆嗦,瞪着那两人道:“扯老婆舌也罢了,怎么还编排没影儿的瞎话?”
那两人战战兢兢的,可是也晓得不能含糊。
他们传闲话是有不恭敬之处,可是罪不至死,要是编瞎话污蔑皇子,那就是大罪了。
年长那人忙道:“奴才冤枉,这闲话不是奴才编排的,是从南城传到内城的,奴才前阵子赴宴,听了一耳朵,今儿奴才弟弟又提起,奴才就跟着说了两句,奴才错了,不该没拦着弟弟,还跟着嚼舌头。”
他那弟弟也机灵,忙道:“早在腊八前后就有人说了,这都传了将一旬,奴才就是嘴欠,今儿才跟哥哥用这个磨牙。”
眼见着九阿哥生气,三阿哥怕他气坏身子,忙道:“说你的都没谱,明白人也不会信那个,说老八的才真真的……”
他这一安慰,九阿哥更难受了,道:“好好的,将我跟八哥一起说什么?那说没说老十,说没说十二?”
三阿哥想了想方才的闲话,道:“老十在里头,十二阿哥估计外头没想起来……”
真要说起来,这几人当时都是挨着住的。
九阿哥恼道:“都是闲的,拿子嗣说事,汗阿玛还没操心呢,外人倒操心起皇子子嗣来!”
三阿哥点头道:“就是闲的,八阿哥行不行的,旁人也没有趴在床底下,怎么晓得行不行?瞎话编排的跟真的似的,难道福晋、侧福晋、满院子的格格都是摆设不成?更别说要不是出了两回意外,如今孩子都两个了……”
九阿哥听着话音不对,眨了眨眼道:“说的是八哥?那您招呼我干什么?八哥不是病愈当差了么,叫人去宫里叫啊?”
三阿哥道:“你当爷为什么踹人?两个混账东西,传闲话就传闲话,又编排到你跟老十身上,说老八不是男人,打小围着你跟老十屁股后头转……”
这话太脏了。
将九阿哥与十阿哥都埋汰在里头。
其他的皇子也清白不起来。
满都护跟增寿方才是脸色微变,现在是脸色大变了。
哪个已经娶妻生子的男人能受得了搅屎棍子?
九阿哥反应过来三阿哥的话,“腾”的一下子起来,也上前踹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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