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另有司库李炆,同流合污,不过有悔改之心,将功赎罪,免革职,调用。
康熙后头批了“准”,后头又加了一句,后续处置报九阿哥裁定。
等到折子回到慎刑司,已经是十一月三十。
九阿哥有些犹豫,自己的病是不是该好了呢?
眼见着到了腊月,还病恹恹,不吉利。
这个月病的可不少,多是久病或岁数大的人。
其中九阿哥名下包衣人口,就有好几家没了老人的。
九阿哥作为主子,也安排人赏了白封。
还有宗亲里,也有告病的。
有老郡主求高丽参之事,后头还有一两家日子窘迫的黄带子上门求药的。
九阿哥与舒舒不小气,也不是冤大头,况且入口的东西,要是不相熟的人家,也不敢轻易送出去,省得麻烦。
夫妻两人早有默契,这种跟宗亲打交道的事情,舒舒红脸,九阿哥白脸。
九阿哥直接拒绝了,不过让曹顺拿了他的帖子请了太医过去诊看。
一家是真的家贫无药的,也带着去药铺抓了药;一家是借着幌子占便宜的,则是直接揭穿,往后也不再接这家的帖子。
“爷还是去衙门吧……”
九阿哥待着无聊,跟舒舒道:“钦天监占出今年封印的日子是腊月二十二,也就是大半月的功夫……”
舒舒晓得,主要是广储库的案子要公布了,九阿哥怕他不在,旁人记恨到高衍中头上。
至于十二阿哥,乖乖的听九阿哥的吩咐,还在养病中。
人心就是如此,习惯欺软怕硬。
舒舒就道:“那爷就去吧,不过马车里的炭炉就别用了,一冷一热,更容易着凉。”
这个改造过的马车适合长途,不至于人在上面冻成透心凉。
短途的话,反而不大妥当,增减衣裳也不方便。
九阿哥点头道:“嗯,那就不用了,有脚炉跟手炉也尽够了。”
次日,九阿哥就恢复了作息,早上往衙门去。
他还带了一包人参,这个是给十二阿哥的。
苏麻嬷嬷既然喝人参茶,那最好还是别断了。
依旧是跟十阿哥一起出门,十阿哥道:“这两日有传言,说是高衍中徇私,包庇了亲家,还有说他也伸手茶库的……”
九阿哥嗤笑道:“这是没得咬了?咬到老高头上,怎么不直接咬到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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