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日里调料都不齐全,到了大婚之后,才跟福晋的份例归在一处,这叫什么事儿,还得沾光才能吃几口全乎饭?”
九阿哥想起自己挨饿的日子,道:“三哥怎么才想起提这个,要是当年哥哥们饿肚子的时候将这条提出来,是不是我们后头的早不用遭罪了?”
三阿哥道:“早先不兴口腹之欲,这几年被你这边拐带的,再吃例菜也不爱伸筷子了。”
九阿哥忙道:“弟弟可没那么厉害,能拐带三哥这个,只能说城里百姓吃饱穿暖,开始想吃好的了,这几年我瞧着内城外城的馆子,可新开了不少,只要有招牌菜的,生意就没有差的。”
三阿哥想了想,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不仅馆子多了,吃食种类也多了,东北的冰鲜,山东的干海货,京郊的洞子菜,早些年都是稀罕物儿,这几年都是常见的。”
其他人没说话,也各有思量。
还真是如此,京城这十几年的变化很大,不仅酒楼小吃摊子卖的好,布庄、绸缎庄生意也好。
就是寻常旗人,这换季添新衣裳,也成了常态。
家里不富裕的,当了冬日的衣裳裁夏装都是常有的。
到了冬天,将夏天的衣裳当了,再将冬衣赎回来。
八旗奢侈风气,已经从上到下了。
寻常旗丁,家无余财。
这会儿功夫,梁九功出来了,看了眼诸皇子,对大阿哥道:“王爷,皇上传您跟诸位爷进去……”
大阿哥点头,带了众人进了清溪书屋。
清溪书屋里,康熙在炕上坐着,炕边摆了一椅,太子坐在上头。
父子两人只隔了两三步远,像是正说什么,父慈子孝情景。
眼见着大家进来,太子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等到大家给皇上与他见过礼,他才起身对大阿哥颔首,而后也对大家点点头,重新坐下。
太子在御前素来有位次的,大家也习以为常。
只是舒舒都想到入值南书房之事,除了五阿哥之外,其他年长的阿哥也想到了。
三阿哥的心“砰砰”直跳。
皇子不是太子。
太子留京的时候,可以监国,独揽政务。
到了皇子这里,一人独揽就不妥当了。
那留在京城协理政务的,除了大阿哥,应该还有他吧?
他可是三阿哥,年齿就在大阿哥与太子之后。
要是两人,当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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