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间纳了一民人商女为妾,其娘家在南城有钱庄一座。
九阿哥冷哼道:“还真让我猜着了,汗阿玛的恩典,都叫这些蛀虫给败坏了!”
四阿哥瞪着他道:“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许再掺和,这里头还有十二阿哥的舅舅,往后兄弟之间怎么相处?”
九阿哥摩挲了下脸,道:“我以为汗阿玛会让我去查,到时候十二的舅舅有不妥当,我也看着周旋一下,没想到汗阿玛撇开我……”
四阿哥道:“广善库跟公库一里一外,牵扯的人太多了,汗阿玛这是保全你。”
广善库跟公库是同一年设立的,广善库这里出了纰漏,公库那里也好不了。
现在才牵个头,回头查到公库,才是地震。
九阿哥也晓得,砸人饭碗如杀人父母,这个功劳不要也罢。
他就是感慨道:“汗阿玛整顿内务府都整顿三年,戚属人家都下去多少家了,但凡那些奴才晓得畏惧,收敛行事,平了前头的账目,这事情也揭不开……”
四阿哥比九阿哥大五岁,当差将近十年,也算是见识了官场各种阴私。
他道:“欲壑难填,存了侥幸。”
贪官想要收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自己愿意,旁人也不愿意。
皇子身份不差银子,可是对寻常包衣官员来说,日子也紧巴巴,有钱没钱是两样。
内务府早先风气也不好,守着本分不敢伸手的,多是被排挤压制,出不得头。
如高衍中就是如此,在御膳房当差二十年,能力也出众,却连个职官也没有混上。
九阿哥正担心十阿哥的事,觉得不会平日起波澜,肯定有什么缘故。
他就问道:“四哥,这次你们随着圣驾出行,一切顺当么?太子跟大哥有没有对上?”
要知道,太子出京的时候,正是刚丧子那几日,心情应该不会好。
再有个老对手大阿哥在,心里能舒坦才怪。
四阿哥看了九阿哥一眼,道:“打听这个做什么?又瞎寻思什么呢?”
九阿哥压低了音量道:“就是不放心,担心太子跟大哥和睦,那样老十该被推出来顶缸了!”
四阿哥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九阿哥。
九阿哥眨了眨眼,再睁,四哥也是小眼睛。
“老十跟你说什么了?”
四阿哥好一会儿才问道。
九阿哥摇头道:“没说什么,就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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