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最初的慌乱跟忐忑,三福晋已经澹定下来。
宗人府就宗人府吧……
自己家三爷是皇子,又不是什么悖逆的罪名,皇上还能杀儿子不成?
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一撸到底,成了光头皇子。
那又如何?
三十七年封爵之前,不就是光头皇子么?
到时候说不得皇子府的供给,又是内务府负责,比现在还能省心些。
既是最糟糕的结果,也不过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里外衣裳预备四身,亵裤多两条,干净的铺盖一副,蚊帐收拾一个,还有蚊香别忘了……”
她恢复了清明,也是合格的皇子福晋,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笔墨纸砚与三阿哥书桉上的几本书,也都给装上了。
外头的马车已经预备好了,三福晋吩咐总管太监道:“将这边的东西都收拾了,搬回贝勒府。”
三阿哥不在这边,她一个人住在外头也不妥当,也不方便。
一会儿去宗人府送完东西,她就直接回贝勒府了。
总管太监应了。
这边马车一预备,五所那边就得了消息。
舒舒这边已经吃完烤鱼跟烤羊肉,妯里三人正在吃西瓜。
听说三福晋要回城了,妯里几个也觉得心安了。
这应该是找到了人了或有了准确消息,如此就好,要不然的话,这也叫人不踏实。
正好孩子们醒了,舒舒就叫人抱到正房来。
妯里三个摆弄了两刻钟的孩子,眼见着孩子打瞌睡,舒舒就也跟着打瞌睡。
春困秋乏夏打盹。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十福晋吃的多,也被带了睡眼朦胧的,就跟七福晋各自家去了。
舒舒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九阿哥手中拿着蒲扇,坐在炕边给自己扇扇子,脸上满是纠结。
她看着好笑,道:“爷怎么了?被三贝勒给堵门了?”
她寻思了一下,要是三阿哥在银钱上不死心的话,许是会去内务府跟九阿哥“诉苦”。
就算这次的九万两泡汤了,那有什么?
只要厚着面皮盯着九阿哥这个“财神”,还怕没有下一回。
那位爷,有银钱钓着,是个能屈能伸的。
九阿哥一副牙疼的表情,说了三阿哥拘押宗人府之事。
“爷当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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