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惯了,没喝就多了,非要让人腾屋子,嘴里还不干不净……”
“先是护院,又是护军的,都亮了刀了,他们家不抄家谁抄家……”
右边那人道:“不单富察家,董家也没跑,还是族长带人抄的家,是个英雄人物,下得去手……”
又有人道:“不是说还有个李家么?”
有知情的人道:“李家当家的在苏州,会计司这个就是废物点心,在会计司估摸也是凑数的……”
等到高斌将消息听得差不多,就又去了内务府。
他身上有出入宫的腰牌,对内务府衙门也是熟门熟路。
张保住精神紧绷着。
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觉得他好像知道。
这会计司的窝桉,还是他发现的蹊跷,给九阿哥递了个线头。
九阿哥刚要查,七阿哥来了,而后九阿哥就被弹劾。
这一出出的大戏,都在张保住眼睛里看着。
就是九阿哥停职离开时,也不像是灰熘熘的样子。
只是他学会了闭嘴,跟谁都没有提起此事。
可是今日三阿哥看着他的目光不善,这“重用”的也有些过了。
张保住心里没底,都盼着九阿哥早日回来了。
见了高斌,两人到了僻静处,他就将今天这大半天的事情都说了。
两人相处小三年,也有了默契,
旁的张保住也没有再啰嗦,高斌却听出他忐忑之处。
等到出了紫禁城,高斌就骑马,出城寻九阿哥报信去了。
九阿哥百无聊赖,正在跟舒舒说起郭络罗家事,道:“道保是不是傻?老大人怎么待他,他自己心里没数儿?娘娘就他这一个同胞弟弟,他只要脑子别浆湖,做个明白人,这往后的好处能少了?”
舒舒想得更多些。
道保既是长子,跟嫡兄弟还差了十来岁,早年也当深受倚重过。
毕竟宜妃入宫时就带了家下女子,内定的嫔位,而后进宫数月就正式册嫔,道保“弟以姐贵”,也被当成了郭络罗家的继承人。
“连桂丹都有所察觉,那道保应该也都晓得些,就算不知道具体,也晓得郭络罗家有开源之处……”舒舒道。
九阿哥恍然,道:“这就说的通了,真要是孝子,也不是这样个孝顺法……”
高斌不是旁人,不用在前头候着,直接被崔百岁带了过来,在外头候着。
核桃进来禀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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