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宽敞的了。
毕竟曹顺祖父生前任江宁织造,后头却是挂了户部侍郎衔的。
九阿哥道:“你自己看吧,皇子府后头还有空院子,要是想挪出来就挪出来,要是想要回家就回家……”
曹顺听了,面上带了犹豫。
九阿哥看着他道:“这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是因你们家行的是汉人规矩,长子需要侍奉父母?”
曹顺摇头道:“并不是,奴才也是打算搬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有些苦道:“奴才打小跟在伯父、伯母身边,与父母兄弟关系渐疏离……”
九阿哥不以为然道:“那就搬好了,那不是正好,也从了满洲旧俗,有什么可磨叽的……”
曹顺点头道:“主子教训的是,是奴才小儿女态了……”
九阿哥又问起路上行程道:“你去的时候用了四个来月,回来的时候倒是快了,爷收了你的信,还以为要五月底才回来……”
曹顺带了几分不好意思,道:“去的时候奴才不熟悉道路,也有些水土不服的症状,中间耽搁了几日,回头的时候没有耽搁,就快了!”
九阿哥听着,倒是并不觉得意外。
人是骨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这赶路劳乏,生病也是寻常事。
幸好曹顺年轻,看着除了清减些也无大碍的意思,要是真的折在路上,自己心里不安,也会挨皇父训斥。
他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南书房前几年进了个行走姓曹,说是三十三年武状元曹曰韦的兄弟,是曹织造的侄儿,那是你家堂亲?”
曹顺摇头道:“要更远一层了,是丰润老家那边的族亲……”
曹家祖上是武官,曹顺的高祖父当时在沉阳中卫任武官,后阖家被俘,入了包衣。
这丰润那边,确实是远了,都是出五服的关系。
九阿哥满足了好奇心,道:“行了,先歇几日,好好养养,回头爷还有差事交代你……”
曹顺起身应了,道:“奴才出发时,留了两个长随在后头押着东西慢行,除了茶饼之外,还遵照主子吩咐,采买了些云贵土仪,估摸着要在五月里到京了……”
九阿哥道:“都是什么?”
曹顺道:“象牙两对、茯苓四匣、朱砂四匣、雄精四匣、各色干菌十二匣、火腿十二支……”
九阿哥听了,很是满意,点头道:“不错,回去歇着去吧,给你一旬的假……”
至于在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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