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该换成烧羊肉了……”那个就是另外一种吃法,配面条好吃,像是大块的浇头。
被舒舒带的,九阿哥也食欲不错,吃了一个烧饼夹肉,又吃了半个。舒舒见状,看了眼九阿哥的胃。
石斛真不错,对她的身体调理不是很明显,可是对九阿哥这里很对症。
等到膳桌撤下去,九阿哥就提及内务府的铺子,带了不痛快道:“之前以为最大的蛀虫是御膳房,那边出入的银子多,宫里的供应也容易做手脚;后来以为是营造司,毕竟各种行宫御苑的工程就没停过,一辆马车都能将成本核算到几十两银子,结果今天长见识了,就在眼皮子底下,藏着大财主了!”皇城之内,所有的房宅铺子都是内务府的产业,是皇家私产。
舒舒听了,不由担心起来。这只是一处铺子,一年下来就能贪墨几百两银子,皇城可是有好几条大街。
不但是皇城里,就是皇城外头,地安门大街都有一半是内务府的官房。
摆在西华门的旺铺都是四十八两租金,那其他的地方租金都多少?肯定都不会高,之前在账面上才看不出什么来。
这么齐心协力,可不是一个人能遮掩住的。还有就是之前的内务府主官,不但有马齐这样的朝廷大员、九阿哥这样的皇家人兼管,还有从郎中熬出来的内务府总管。
要说那些人不知这其中猫腻,可能么?这是一个窝桉。以前的内务府总管也要查。
还有就是现在的会计司,要不是铁板一块,也不会瞒得这么严实。舒舒看着九阿哥道:“事缓则圆,不必打草惊蛇,否则他们丢出来两个替死鬼,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九阿哥点点头,道:“嗯,爷不会下场跟他们对上的,没有必要,内务府可不都是富的,他们这个吃相,自然有看不过眼的人……”内务府御史衙门那边都是旗缺,也要两手准备,防着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那贪墨的银子,自然是贪了多少,吐出来多少。九阿哥咬牙道:“爷特意看了一眼,早在顺治朝的时候,那铺子还九十六两银子租金,到康熙七年,就成了‘破屋’,然后破了三十多年……”只这一处,挪用的租子就有一万多两银子。
皇城内外的官铺总共是二、三百余间,那是多大的数字?
“只是奴才敢吞这么多银子?指定背后有靠山……”九阿哥跟舒舒道:“爷不会傻乎乎的冲在前头,没有那么鲁莽……”舒舒握了握他的手,道:“嗯,爷凡事多想想我们母子几个……”九阿哥搂住她,叹了口气,道:“爷现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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