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晓得这位行事虽干脆利索,可有时候对女子很容易心软。
小椿就道:“这下圆满了,兆佳格格有了事情做,福晋也不用再操心。”
核桃也道:“福晋心善。”
要不然的话,好吃好喝的养着,谁也不能说她待妾室不好,压根不用操这个心。
等到核桃退出去,舒舒才跟小椿道:“这两口子过日子,中间若是有了旁人,那总要有人不自在。”
小椿点头道:“就是,再说人心贪婪,福晋要是松了手,那怕是兆佳氏下一步就惦记生子;等到生了儿子,谁晓得又生出什么心思来……”
舒舒看着小椿道:“你也别想着做贤妻,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丈夫跟小老婆热乎着,你费心费力的当个大管家,要是那样,我宁愿你低嫁”
低嫁以后,有她这个主子给撑腰,婆家只有哄着小椿的份。
小椿爽朗一笑道:“福晋您就放心吧,有您做大腿,奴婢还被人欺负了,那岂不是丢您的脸?真有那日,奴才男人纳妾了,那也是我点头,不乐意生孩子了,或是不乐意两人睡了,才会如此,奴才不会让自己憋屈的。”
两人相伴的长大,小椿性子还真是外圆内方,自有棱角。
舒舒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现下九阿哥看着还算养眼,身材也没有发福,年岁也正好,要真的发福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选择了。
或许为了保持身份地位,面上做得也到位,可是心里会不会嫌弃,也就保不准了。
大家都是俗人。
自己看九阿哥如此,九阿哥看自己未必不会如此。
这就是人性,骨子里都有些“喜新厌旧”
舒舒就道:“忙过这几日,放你两天假,你也回去陪陪家里,再去顺安银楼走一趟,见见侯掌柜,让他从年岁大的师傅里挑个入府做供奉。”
虽说这次分下的包衣人口中也有银匠,可是舒舒觉得还是用自己的人省心。
到时候直接将授艺的银子也给到了,省得不情不愿的。
兆佳格格虽信誓旦旦,可谁晓得能坚持几天,大张旗鼓的反而不好。
睡了午觉起来,毓庆宫的人来了,是太子妃的奶嬷嬷。
门房将消息传到正房,邢嬷嬷代表舒舒,将人迎了进来。
那奶嬷嬷见邢嬷嬷眼生,可是气派不亚于宫里的嬷嬷,道:“老姐姐是。”
邢嬷嬷道:“您客气,我是福晋主子的陪房,家里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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