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回头跟九阿哥说一声,让九阿哥去问问。
到时候要是能做出成药就好了。
长辈们舒坦些,她也少操心几分。
陪了伯夫人待了一上午,娘俩一起用了午饭,舒舒才回主院。
她想了想,吩咐核桃道:“请兆佳格格过来吧。”
到底是活生生的人,又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她也不忍心真当一个物件似的圈着不理睬。
虽说做不到贤惠大度,将九阿哥分出去,可是抬抬手让对方日子过的宽松些,还是可以做到的。
小椿在旁低声道:“福晋也不能太宽和,奴婢看着,兆佳格格不是个聪明的,该约束还是当约束,也要防着蹬鼻子上脸。”
舒舒点点头,心里有数。
她没有“钓鱼执法”的意思,也不会将人捧杀后再处置。
没有必要。
还是希望能找个平衡。
少一时,兆佳格格跟着核桃过来,眼观鼻、鼻观心的,极为老实的模样。
舒舒见了,心情很是复杂。
她之前见康熙的时候,就是差不多的情景。
“奴才请福晋主子安。”
兆佳格格规规矩矩地行礼,说话都带了颤音。
看来,王格格的事不仅吓到她,还吓得不轻。
舒舒吩咐小椿道:“给格格搬凳子。”
小椿应着,搬了个圆凳过来。
兆佳氏不敢回绝,也不敢坐实,只虚坐着,跟鹌鹑似的,脖颈都微垂着。
舒舒还记得初见她的时候,即便相貌寻常,可也带了几分鲜活水灵,这才一年半的功夫,那份鲜活水灵就所剩无几了。
这也是人家的女儿。
她口气和缓了几分,道:“平日里,你爱什么消遣,看书,做针线,还是做什么?”
兆佳氏以为等着的是训诫,没想到竟是闲话家常似的。
她很是意外,忍不住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舒舒的脸色。
见舒舒和和气气的,并无见恼的意思,她心中松了口气,想了想道:“没个一定,有时候看闲书,有时候做个针线。”,
舒舒看了眼她身上,半新不旧的纳绸袍子,领口掐了三道边,中间也收了腰,看着都精巧。
她就道:“喜欢做针线?这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样子?”
兆佳格格起身,战战兢兢道:“奴才闲着没事,瞎琢磨的。”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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