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舒听了皱眉道:“当甜点心吃两口就行了,当饭不好克化!”
伯夫人笑着说道:“中午这顿无碍的。”
舒舒想了想,道:“要是阿牟想要吃粘食,回头叫人给您做年糕吃。”
不是京城这种老黄米红豆年糕,而是江南那种两份大米、一份糯米的水磨年糕,吃着也糯糯的,可是比纯黄米跟纯糯米好。
伯夫人摇头道:“偶尔才想起吃一顿,不用专门预备,等到腊月里总要准备的。”
舒舒就道:“要是阿牟想要茹素,初一十五两天就够了,也不能老吃素啊。”
伯夫人道:“我本来也不爱吃肉,当谁跟你似的,无肉不欢的馋丫头。”
舒舒就道:“那牛奶跟鸡蛋可不能断,要不然掉头发,阿牟该老了……”
伯夫人失笑道:“我本来就老了。”
舒舒道:“那可不行,回头小阿哥还得阿牟带呢。”
伯夫人少不得提醒道:“咱们家可没有重男轻女的规矩,别跟外头的混人学”
舒舒笑道:“就是顺着九爷的意思,讨个‘口彩’,要是生下小阿哥,到底省心许多,还能缓几年再说下一涸;生个小格格出来,操心的多,还得想着下一回……”
伯夫人点头道:“心里有数就好,这都是拿不准的,落地之前都猜不准,反正不许偏心。”
舒舒忙道:“阿牟也不能偏心,到时候还是要最疼我。”
伯夫人无奈道:“还跟孩子争宠?”
舒舒点头道:“那当然了,我的阿牟,当然要最疼我。”
被她闹的,伯夫人觉得脑仁疼了……
木。
四贝勒府。
四福晋带了疲惫,扶了丫头,从府外回来。
她身上还穿着入宫的大衣裳,脚下也是旗鞋,可同早上出门前的神采奕奕相比,精神萎靡了不少,脚步声都沉了。
四阿哥已经从外头回来,正在书房,已经等着四福晋好一会儿了。
听说四福晋回来,四阿哥就从书房出来。
四阿哥性子急,道:“好好的,富察氏请你过去做什么?就算是不舒坦,外头的大夫怎么叫不得,非要叫府医过去?”
因为二月底府里的小阿哥弘盼殇了,四阿哥不放心长子、长女,就聘了个老大夫做供奉,养在府里。
四福晋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道:“我也正有话找爷说。”
四阿哥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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