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那些虚的。
要是舒舒真去前院迎他,他还怕她晒着呢。
他的视线落在舒舒的素色衣裳上,想起今日的两件大事。
彭春之死与陨星牌子之事。
逝者为大,他就先说了彭春之死。
舒舒听了,心情比较复杂。
这样才合情合理。
否则的话,他不会坐视儿子去攀诬齐锡。
他自己垂垂老矣,连蒙古都统都病退了,剩下的就是养老熬日子。
齐锡却正值盛年,还有圣心在,可以保证董鄂一族二十年家声不坠。
可惜的是,碰到了鲁莽的三阿哥,就此含恨离世。
“你说老三这运气,但凡他延一日,哪怕延半个时辰,都是简亲王先过去……”
九阿哥撇嘴道:“也是活该,爷带你归宁,关他什么事儿,得了消息就屁股长刺儿了……”
直郡王府与三贝勒府相邻,坐落在正红旗地界,就在都统府北边,前后就隔着一条街。
舒舒跟九阿哥归宁,即便轻车简从,还有二十护军跟着,瞒不过人去。
舒舒听着,脑袋里想到四个字。
蝴蝶效应。
还真是一环连着一环。
在康熙心中,三阿哥怕是印象要垫底了。
要知道,这一位可是在二废太子后被康熙列为新太子备选的首要人物。
舒舒抚额,道:“往后爷人前还是多恭敬些,到底有着长幼呢……”
怕是三阿哥心里,要记仇了。
几次倒霉,都跟九阿哥相关。
舒舒觉得,也可以给三阿哥记个小账,往后防备些。
九阿哥挑眉道:“就他那臭德行,爷怕他?!损死了,你说他笨吧,还能想到坑人的法子,打算将爷弄去顶缸;你说他聪明吧,就这样当面埋坑,要是那面子薄的,说不得被他拿话给架住了,可爷能让他占那个便宜?”
舒舒也不痛快了。
这顶缸不单单是公府的怨愤与冷眼,还有京城八卦的谈资。
“是够缺德的,等找个机会回报回报……”
舒舒咬牙道。
九阿哥就稀罕舒舒这个护短的架势,笑着点头,道:“爷也这么寻思的,不过不能现下,得过了这阵子,面上都好的时候,爷再坑他,那样旁人也想不到咱们头上……”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
之前也是莽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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