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也是?”
孙金听了舒舒普及的红白食,脸上露出羡慕来。
他老家是霸州的,十年九旱,要不是早年家贫,也不会入宫做了小太监。
舒舒点点头:“差不多是了……不过日子也没有想想中的那么好过……最难熬的就是冬天的白灾……有时候一场雪下来,就冻死好些羊……还有牲畜传染病、狼灾与盗贼……”
有些信息是后世晓得的,有些是九阿哥这一路上普及的。
大家又跟着唏嘘一把。
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大家闲话几句,都开始念叨起京城生活。
“不知嬷嬷如何了……”
小松提起齐嬷嬷。
她亲娘没得早,老爹也没娶后娘,打小被齐嬷嬷管着的,也算是半个养娘。
舒舒也想了,还想起小椿。
有总管与李银在,二所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
就是……
她看了核桃一眼。
人的习惯好可怕。
出来一个月,她已经习惯核桃的随身服侍。
差点将小椿丢脑后去了……
幸好小椿不知道,要不得哭死……
十年的相伴,不是一个月就能取代的……
要是三、五年呢?
答案显而易见。
舒舒低头漱了口,也给自己提了个醒。
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
主仆之间如此,夫妻之间亦是如此。
所有的柔情蜜意,你能给与,旁人也能给与。
同样,他能给你,也能给旁人。
夫妻,宜小别,不宜久别。
扯了几句闲篇,大家散去。
孙金与小棠、小松去了外头内务府给随行宫人搭建的帐子安置。
核桃去了水房准备热水。
这院子里东北角两间小屋子,是水房。
这边还有个小锅炉,烧热水用的。
小榆则是开窗将屋子里散了味道,又点了一盘香。
舒舒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放下了盘发。
她头发浓密,编成辫子,也是粗粗的。
有时候顶在头上,坠得头皮疼。
小榆已经拿了牛角梳,帮舒舒通头发。
要梳一百下。
早、晚都是如此。
按照流传下来的说话,这梳头百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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