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衙门,掌皇庄租赋,也是内务府中差事中难得的好缺。
“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本是寻常人家,就是因妻子早年读书过,选上皇子保姆,家境才起来……旁人还没落井下石,这枕边人倒是催命,将前头的几个儿女分家的分家,嫁人的嫁人,只一心跟后妻过日子,待继子、继女比亲生的都好……金家也是,有眼无珠,怎么与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家结亲……”
九阿哥去了心中犹疑,轻松了不少,忍不住与舒舒吐槽。
舒舒叹气道:“越是吃过软饭的男人,越是容易绝情……他受不得自己吃软饭的日子,一朝翻身,巴不得将过去都抹了……”
至于金家如何,舒舒就不好点评,毕竟是郭络罗家的姻亲。
实际上她记得那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至于孟嬷嬷之死……
真的毫无疑问了?
舒舒不那么想。
要是换个角度想呢?
越是有合理的解释,才越有可能不合理。
金家是妃主姻亲,即便有个守寡的姑奶奶回娘家,也不会愁着改嫁。
为什么选刚刚丧妻的孟氏之夫?
谁牵的线,搭的桥?
要是没有金氏等着改嫁,孟氏会死的这么快?!
实在是九阿哥太年轻,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舒舒不敢与他说太多,也不希望他眼下抓着这个不放,露出马脚来,“打草惊蛇”。
*
九阿哥去了两日造办处,又不去了,恢复了二所到尚书房的行程。
就是这伏天难熬,不仅是二所这里,尚书房也是,每天都有冰供应,可数量有限,还是热的不行。
九阿哥还好,打小在宫里长大,习惯了宫里的闷热。
舒舒却是遭罪了,每天早晚洗澡,可一不小心腋下、后背上还是长了痱子,用珍珠粉涂了,也不大管用。
“每年这时候圣驾都要在畅春园……不会那么难熬……”
九阿哥见了,带了几分心疼:“今年汗阿玛要奉皇太后诣盛京谒陵,六月里就从园子回来,要不然住到园子里去,比宫里凉快多了……”
舒舒心里算了算日子,估摸还要热两个多月,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她想了下缘故,应该还是自己“禁足”,停了每天锻炼的缘故。
然后猫在屋子里,闷热……
她不惦记留在宫里了!
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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