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进来,染尘放下了手中得茶盏。顾绛河也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公子,我已将画轴交给了水云涧的涧主,他们会动用全涧之力,有任何消息,便会飞鸽传书于我。”
“此处事宜既然已经结束,我们午膳后就出发吧。”
闻得此言,顾绛河站起身向染尘和南离洛拱了拱手:“既如此,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
“好。”
见得染尘应下,顾绛河便抬步离开了。
见得顾绛河消失在视线中,南离洛便向前,离染尘更近了一些,俯下身道:“公子,我方才收到大哥的飞鸽传书,星河今日会召集无情阁的弟子一起前往白鲤郡与我们汇合。”
染尘淡淡点了点头:“天马寺可有消息?”
“水云涧的弟子得到的消息,天马寺主持蝉礼近几个月来都是深居简出,不但从未出过寺外,就连以往由他亲自主持的礼佛近些时候都由寺中其他师父暂代。”
“不曾出寺?”染尘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摸着桌上的茶盏边缘,一下又一下,茶盏尚有的余热透过边缘传到了他的指尖。
“确实有些奇怪。”南离洛出听此事也是觉得有些意外,天马寺作为武林新起的一个门派,行事作风却显得略有怪异,都是僧人,在武林众人面前出现之时却饮酒作乐,口出讳言,丝毫无出家人的风范。虽没有任何独门的武林秘籍,一手暗器倒也是使得出神入化,说是仙骨的出家人,倒不如说是更像一些奸佞小人。以至于此,武林很多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倒是不懈于这般的人往来。
不过虽说在武林中的名声如此糟践,却没曾想在百姓之中,倒是树立起了一个好名声。想来天马寺的僧人对于礼佛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真本事。
天马寺的主持蝉礼不过三十余岁,倒也是生的一副不错的皮囊,想来若不是出了家,也会是一个翩翩公子。
而南离洛与染尘有些意外的是,以往天马寺各种对外的礼佛大典,蝉礼都会亲自主持,他似乎对于百姓对他的膜拜特别的热衷。不仅如此,江湖上各种大小的盛会,也是非常热衷的参加。如此爱出风头之人,居然几个月都闭门不出,确实让人生疑。
“蝉礼如此爱出风头之人,近几个月却几乎不再露脸,白鲤郡的很多百姓好像都对此非常不满,他们好像都非常信任蝉礼。”
“水云涧的弟子打探不到其他什么消息么?”
“除了这点,天马寺没有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南离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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