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猜不到我在出城的路上遇上了谁?”南离洛边说边向一侧闪去,这时,南离羽和莫宁易方才发现南离洛的身后还有三个陌生人,看清来人面容,两人都诧异之情浮于表面。
来者一袭月白色烟纱裙,一支海棠花簪别在发间,火红的让人别不开眼。
“顾谷主,竟然是你。”
顾绛河伸出右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九夏连忙在旁说道:“闲余之事日后再议,先让我们姑娘见病人吧。”
“好。”莫宁易立刻向边上推开一步,南离羽向里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九夏回头给了青阳一个眼神便与顾绛河一起走了进去。
南离羽回头向莫宁易嘱咐道:“宁易,你与离洛去帮凡萧看着这附近,切莫小心。”
“好,你放心。”
等到两人的回答,南离羽便也跟着顾绛河身后入了房间。
看着斜躺在软塌之上的染尘,顾绛河也是一惊,连忙在塌边坐下,伸手抓起他垂在床榻边上的右手靠在自己的右腿边上,再用手指搭在他的命脉上,为他细细诊脉。
照理说应当至少一个月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怎会如此?
“九夏,把香附子与他吃下。”
“好。”九夏点点头,打开斜挎在身上的药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白瓷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玲珑的棕色药丸,左手轻捏染尘的下颚,早已失去了力气的染尘顺着九夏手上的力微微张口,右手的药丸便立刻为了进去,左手顺势放开化指为拳,用手背贴着下颚轻轻一抬,药丸便顺力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依靠在顾绛河右腿边的手,开始逐渐变得平稳了起来,竟也没有了方才的微微颤抖。
“顾谷主,之前在药王谷,您说我们公子至少一月不会发病,可他如今这样究竟是为何?”
看着床上的人状态逐渐趋向平稳,顾绛河起身和九夏扶着他的双肩,让他侧身躺在了床上,同时将软枕塞在了他的腰间,让他能保持着微侧的姿势,并捻起他锦被的一角,将他的右手放了进去,方才回头。
“他无妨,我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两心绵牵动心脉,想要好好活着,就不得劳心劳力。”
“公子回来之后,我们也都让他多多休息,他也都并不怎么出门。”
“思绪不停,何尝又不是另一种伤神。”顾绛河回头看了眼染尘,他这样,怕就是思绪太多,而牵动了身上的毒,才会导致又提前发病了。
“谷主说的是。”南离羽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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