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不让阿斯塔特守卫在最危险的地方,而让你们这些来自于阿瓦隆的凡人干这个活么:你们能做的比我们更好吗?。”
埃尔文只是微笑,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伱要清楚一点,凯尔阁下:因为客观条件的影响,如果河对岸的工事出现了危机,需要要塞中的援军及时出动,又或者要塞本身有什么军事行动的话,阿斯塔特的机动力可比凡人要高得多,而如果只是窝在战线中固守的话,我们之间的差距反而没那么大。”
“在这种情况下,差距大的那个任务。自然是要安排给阿斯塔特战士,而差距小的,自然要交由我们凡人军队来负责:战争没有所谓的最优解,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哪怕是阿斯塔特也做不到面面俱到,大人,如若不然,帝皇为什么要塑造二十个风格截然不同的阿斯塔特军团,而不是把所有阿斯塔特都做成一种模样呢?”
“……”
凯尔瓦伦眯起了眼睛,他很少看到有人会以如此淡然的姿态提及那位人类之主,甚至连必要的毕恭毕敬都没有:在阿斯塔特中,这种人都不多见,更何况是凡人?
再者:无论是丹提欧克,还有守在门口的那几个阿瓦隆的凡人士兵,看起来对于埃尔文的【大不敬行为】,都熟视无睹了。
这令他有些不舒服。
“当然,为了稳妥起见,我们也可以派部分阿斯塔特驻扎。”
“……”
凯尔瓦伦沉默了片刻。
“那么,阿瓦隆人,你怎么确定河对岸的这些凡人军队,能够在足以消灭一支阿斯塔特连队的敌人面前,保持坚守与镇定?”
“这不是问题。”
埃尔文稍稍致敬,但这反而让独眼战将皱起了眉头:他从中感受到了浓烈的傲慢,那是完全不对他们这些强大的战士感到畏惧,反而将自己与阿斯塔特视为同一等级的战士的傲慢,这一点从埃尔文的话语中,有着清晰的体现。
“我会亲自去河流对岸,指挥接下来的防御作战。”
“亲自?”
独眼战将笑了一下。
“作为将军,亲身赴险?”
埃尔文同样回以笑容。
“我个人一直认为,将军既应该冷静思考,但将军更应该做的,是让他的每个士兵都清楚地知晓,他与他们同在。”
“他与他们,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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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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