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渔排。
以前那个位置,可是它的啊,这一刻他耷拉着耳朵,感觉就像失宠了一样。
李多鱼的舢板船才刚回到码头,老米对着他说道:“多鱼,你那个小舅刚刚在找你,让你去鳗鱼厂一下。”
李多鱼顺手将船绳抛了过去,老米接过绳子,直接帮他绑在了石墩上。
“谢了啊。”
就在李多鱼抱着小黑狗登上岸时,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二嫂的声音。
她在码头那个专门织网的棚屋里,讲着在海欣鳗鱼厂的事情,好像刚说到张学金。
声音当场大了起来,骂了一通后,并说道:
“以后大家教育孩子,真的不是看他考多好,有多出息,真的要先教孩子三观和品德啊。”
“一个人三观要是不正,总想着推卸责任,还不敢承担责任,哪怕高材生,当老师的话,那也是误人子弟,反正我就特别鄙视那样的人。”
“这件事,我觉得秀华说的对,我也最讨厌这种阴阳怪气的小人了。”
见二嫂跟大家有说有笑的样子,李多鱼觉得这半年的苦难,对她影响还蛮大的。
前世的二嫂,要是也有一次这样“虐自己”的机会,估计二哥就不用活的那么惨了。
因为臭脚那个病,村里有打过一次狗,可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很多人甚至都已经忘记臭脚那件事了。
码头这边的狗狗又多了起来,小黑狗见到那些大狗后,还是有点怕的,一直贴着李多鱼的脚走。
李多鱼一个不小心,又把它的脚给踩了下,痛的它嗷嗷大叫。
而小黑狗就这样一路跟着李多鱼,来到了鳗鱼厂这边,就看到撅着屁股,半个身子钻进池里的小舅。
“什么事找我啊,那么着急。”
陈冬青赶忙起身,激动地喊道:“你快过来,这一池子虾,我没去剪它们眼睛,居然主动产卵了。”
李多鱼来到了其中一口池子,这口池子不单用塑料篷布盖着,上面还盖着黑布。
因为对虾是天黑才会交'尾',而只要盖上黑布以后,对虾就会以为夜晚到了,从而互相追逐。
钻进盖着黑篷布的池子里,李多鱼和陈冬青两人拿着手电筒照射起来。
发现,还真有海虾在互相追逐,到了这个时候,公虾母虾甚至不用看前面那对虾脚有没有肉棒棒,就可以分辨出来了。
母虾身上可以看到一条很明显的淡黄色,很多人都把这东西称之为虾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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