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大胆早就蓄谋着这招「拖刀计」,刀光狂卷而回,直取薛金刚脖颈。
但薛金刚身高力大,仓促一格竟也将刀光拨得偏离了稍许,贴着他脖颈划开一道血线,却并非致命。
刘大胆一刀未能得手,心里有些着慌,又要转身开溜。
薛金刚挨了一刀,却也吓得不轻,不敢再追他,伸手在脖子上抹了一片血迹,嘴里骂骂咧咧,却迈不开脚。
此时宫勇睿已与马云龙交手了三百余招,逐渐占据上风。一支剑纵横飞舞,青光霍霍,冷气飕飕,打得马云龙两柄锏都有些顾不过来。
另一旁,谷玉堂一剑挑飞了对手的烂银钩,又一脚将其踹飞出去三四丈。那猎人惨哼着落地翻滚几下,顺势滚下山坡,骨碌碌地朝坡下逃去。
谷玉堂也不追赶,叉腰大笑道:“你这使钩的杂碎也敢在谷爷爷面前卖弄,谷爷爷杀你都嫌脏了剑!”
笑声未毕,正得意时,忽听一个娇柔的少女嗓音随着山风飘来:“难道在谷少侠眼中,使钩的人就是这么不堪的吗……”
谷玉堂顿时毛骨悚然,急忙定睛去瞧。
风吹过山岗,草木低伏,伴着稀疏的沙沙声,一个淡紫色的人影自夜幕深处徐徐出现。山风刮起她的裙摆,左右飘摇,亭亭倩影映入谷玉堂眼中,却给他带来无比惊恐之感。
“卞城王!你不是走了吗?咋又回来了?”
风声微荡,送来卞城王的娇笑:“奴家千里迢迢来一趟,若是空手回去,拿什么给卫公子交差呢?”
笑声虽隔数十丈,却如情人的低语在耳边萦绕。谷玉堂惊得毛发直竖,遥望着那条掩映在荒莽草丛中的倩影,倏然转身拔腿就跑。
“夭寿了夭寿了!师弟扯呼!”
宫勇睿听见这喊声,也舍了马云龙,往后急纵十余步,忽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暗香。
“小哥哥,才刚见到奴家,何必这么快就急着走?”一把娇滴滴的女声随风传来,听入宫勇睿耳中,却仿佛带着催命的旋律。
宫勇睿并不答话,脚下愈发加速,只是感觉颈边忽然传来一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像是被一条蛇贴住了脖子,又似乎如同……女人的手臂!
他视线略微下移,就看到一只白皙得晃目的玉手从脖子后伸过来,在他锁骨上轻点了几下,如同情人间的玩闹。
耳边也感受到女子温热的呼吸,紧贴着他的脸颊:“小哥哥,看你根骨不凡,奴家很是中意呢……”
宫勇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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