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家酒楼,小二也操着奇怪的口音,将他们迎进去。
整座酒楼里就只有他们一桌客人,点了十几个酒菜,一会儿就全部上齐了。
虽然觉得这冷清的场面有些诡异,但饭菜还算十分可口的,用银针试过,也没有下毒,众人便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吃得正香时,外面街道上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仁义会奉北丰盟主之令,前来探查妖祸,不相干的速速退散!”
“你们查你们的,凭什么挡路!告诉你,我们红缨猎团也不是好惹的!”
“红缨猎团在西北一带也算有点名气,但到了我们剑南,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乖乖滚回去,免遭皮肉之苦!”
“好个狂孙子!爷爷今天就是不走,你又能怎地?”
“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谷玉堂起身探出窗外,见街面上已经“乒乒乓乓”打成一团,兴奋地叫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哎呀,见血了!好精彩!”
听见他的嚷嚷,宫勇睿也忍不住探头张望,看了一会儿,问道:“那个穿白衣服的僧人是哪边的?怎么好像两派人马都在围攻他?”
“你说这个和尚啊!他是过来劝架的!嘿嘿嘿,真是自讨苦吃!”谷玉堂上半身整个趴在窗沿上,撑着胳膊看得津津有味,“哎呀!险些就砍中了!怎么不照脑袋砍!偏了!又偏了!那个傻蛋!”
宫勇睿瞧着混战中那位白衣僧人的身影,露出凝重之色。
他旁边这个同门师兄还停留在看热闹的阶段,但宫勇睿却不一样,得凌霄传授「无翳剑诀」之后,他整个眼光都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江湖人士,所以一眼就看出,那白衣僧人其实远远没有使出全力。
那些刀枪剑戟、乃至毒针飞镖看似都险险地与白衣僧人擦身而过,每次只差之毫厘,好像下次再瞄准一点就能命中,但其实这毫厘的差距却是两派人马与真正高手之间永远无法越过的鸿沟。
那些追砍白衣僧人的江湖好汉还只觉得这人滑溜得很,一边叫骂一边更加卖力,作为旁观者的宫勇睿却替他们感受到无比的绝望。
“这个白衣和尚,好厉害!”宫勇睿感慨出声。
“很厉害吗?只是身法还可以吧!挺滑溜的!”谷玉堂有些不以为然,“还好别人都没下死手,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已经躺在地上了。”
“不,他真的很厉害。”宫勇睿回头瞄了江晨一眼,大概是想让江晨印证一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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