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家听你的就是。”
江晨牵着她的手,转头向四周眺望:“你叫雪荼靡吧?那个叫「鬼刀」的家伙去哪儿了?”
雪荼靡被一语道破身份,不由面色大变,嘴唇动了动,转念想过十余个谎言,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应该是去报信了。”
“他就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江晨嘿嘿笑道,“你这样的大美人,没哪个男人可以不动心啊!刚才那个独眼的黄衣小子就只差一点点了吧,现在没他亲自在旁边看着,就不怕我吃掉你?”
雪荼靡眨了眨眼睛:“只要公子愿意……”
“行了行了,收起那一套吧,该办正事了。”
江晨看了看日头,牵着她往南方跑去。
跑出一小段路后,他手掌紧了紧,发现雪荼靡正悄悄拽他。
他冷然回头,见雪荼靡的另一只手往地面指了指。
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排浅浅的鞋印。
江晨大感懊恼。他伤势未愈,体虚气短,没法像从前那样踏雪无痕。
更让他羞怒的是,沿路留下的鞋印只有他一人的,反而雪荼靡轻功高明,未露形迹。
他在原地想了想,干咳两声,道:“你的轻功如何?我是说,如果再背一个人的话……”
雪荼靡娇笑道:“背一个人也行,不过奴家力气不佳,只能走一盏茶时间……”
“一盏茶时间够了,你背我。”江晨当机立断地作了指示。
乌风镇。
白鬼愁大马金刀地坐在交椅上,摇晃着手中金樽,听见屏风后的脚步声,视线稍微一偏离,随即双目大放光亮。
来者是个极美丽的少女,清亮的双眸倒映出白鬼愁的身影,怯生生地唤道:“少主……”
“过来!”男子朝她招手,连金樽都放了下来。
名为苏苓的美貌少女咬了咬嘴唇,脚步略显迟疑。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尽管心里做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难免恐惧。
‘今日九死一生,但我绝不后悔。沈公子,请保佑我……’
白鬼愁也不催促,只睁大了双眼,饶有兴趣地观察她举止纠结的神情,嘴角咧开笑容。
苏苓心中愈发慌张,在白鬼愁灼热眼神的逼视下,颤颤巍巍地往前走近。
这恶魔的邪恶之名,她已听无数人控诉过。
少女的眼帘低垂,步履蹒跚地走上台阶,忽然一个踉跄,脚下打了个跌,摔倒在交椅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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