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嬴弃洗漱了一番,换上平日劈柴的衣服,到了那座柴山。回想初上柴山那般狼狈模样,嬴弃心中顿时一阵开豁,虽说每日上山砍柴艰苦了些,可每一次对于身体的锻造,都是那么的必不可少。
嬴弃近些时日砍柴也愈发更往柴山深处走了些,虽说这树木坚硬,可随着嬴弃身体的变化,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劈砍,再者,外围树木多是杂树,树干细小,此刻再砍,嬴弃也是担心这树木被自己砍光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让自己后面的师弟没办法再砍。
往里走了走,荆棘不在那么繁多,树干也比外围粗了数倍,嬴弃目光四处逡巡,终于将目标放到了不远处。
就在这时,嬴弃感觉身体变得有些寒冷,周遭的灵气也逐渐演变成了一丝丝带着黑色的气息。在这片林荫之下,不见天日,他觉得这些黑气可能只是一种森林的呼吸作用,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嬴弃手举砍刀,刚作势要砍,却模糊间只见一道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凉风仿佛不时地吹着他的脖颈,他有些被吓到了,纵使双腿有些打颤,但手里的那把柴刀却是紧紧捏在手里。他不敢回头看,哆嗦着问道:“谁,是谁?”
他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形成了一道道极为令人心惊的回音,刚开始时还是他自己的声音,只是后来那声音逐渐变成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不甘与幽怨,嬴弃内心更加慌乱,他将柴刀负于身后,又从随身斜挎在肩上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张驱邪符,口中咒语不断,双手掐诀,“砰!”驱邪符爆裂开来,形成一股空气爆炸的余波!
这时,那一道道黑色身影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躲藏着,不再出来,嬴弃内心稍稍松了口气,一般邪祟听到驱邪符也是赶紧逃了,可更多的邪祟由于怨气滔天,一张驱邪符根本于事无补。
嬴弃刚转身回头,却见身后一女子直挺挺地站在他身后,他顿时被吓得一个踉跄,跌在地上。
只见这名女子容貌秀美,身姿甚是婀娜,她披戴着薜荔,肤色非是一般正常人的白,最可怕的是她身边有一只浑身花纹的猫……
细细看去,这女子倒也没那么吓人,只是这女子身上处处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嬴弃害怕非常,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女子见得嬴弃这般模样,逗得她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笑声倒也不是刚才那般恐怖,反倒有些清脆,似是银铃一般,她抱起身旁的花猫,轻轻抚摸着猫的脑袋,道:“你这少年倒也是有趣,只会一些驱邪道术也敢到这深山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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