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嫌弃奴家地位卑微,那我便离去吧,只求您老开恩,饶了枫哥吧。”
说完,绣娘头也不回的离开嬴府,回到了绣庄之内,忍受着无数同行的白眼,艰难的生活着。
嬴枫醒来,见绣娘不在,便急忙跑了出去,要去把绣娘找寻回来,可是哪里还寻觅得到,绣娘最后忍受不住这些平日里自诩为姐妹的人渣,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嬴枫心灰意冷地回到赢家,一个人独自坐在床上,喝着闷酒,一口饭没吃,心中一直再问着绣娘究竟去了哪里,可回应他的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与迷茫。
看着自己的儿子整日借酒浇愁,玩物丧志,他愤怒地跑到嬴枫的房间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真是不明白了,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天下女子多的是,模样比那绣娘漂亮的也是不在少数,为了那样一个贱婢而作践自己,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无悔,无罪。”嬴枫借着酒劲,和嬴老家主吼道。
“哼,我已经给你寻了一门亲事,你看着办吧!”嬴老家主执拗不过,随即气呼呼地离开了,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望着空中皎洁的明月,痛哭流涕的喃喃自语道:“门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赢家当初也不过是刘家的一条狗而已呀,我还怕她嫌弃我呢。”
回忆起曾经的种种,嬴枫望着自己的女儿,慈爱的说道:“百合,对不起,你放心,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百合翻了白眼,冷眼看着他,道:“你的话我不敢信,我母亲就是因为信了你的鬼话,才一生不嫁,我不会再重蹈母亲的覆辙!”
说完,百合便是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一会儿却回过头来,对着嬴枫说道:“你不应该向我道歉,你应该道歉的是我母亲。”
……
执法堂内,嬴社兄弟三人跪在地上,项湘湘却在一旁悉心地给他们擦汗倒水,还不时地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到椅子上坐着休息。嬴枫刚刚走近执法堂,就看到了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厉喝一声:“跪下!谁让你们起来的!”
听到嬴枫这暴跳如雷的声音,三人身体触电般地跪了下去,倒是项湘湘不满地说道:“赢家主,你冲着孩子吼什么,你替赢家那个叛徒养了孩子无数年,今又有了女儿,你可真有出息啊,赢家主!”
嬴枫一时语塞,他无奈地看着项湘湘,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夫人,他们三人犯下如此大错,若是不加以惩罚,我赢家如何向刘家庄交代,如何向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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