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狭客。
美国一方面向清廷施加压力,一方面拉拢了上海一批动摇的商人,另一方面又大吹特吹罗斯福的新姿态,这样抵制美货运动也就逐步瓦解了。
接着,罗斯福马上建议退庚子赔款,并在圆明园旧址建立了清华大学,培养了一批美国需要的知识分子。
美国政府这一着棋立即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它的成效引起了洛克菲勒和摩根的注意。他们觉得这鳌头不能由政府独占,他们也需要实业界自己的知识分子。于是这两家也就出巨资,在中国境内大办其大学。
这样,北京有了协和医学院和燕京大学;南京有了金陵大学和金陵女子学院;上海有了圣约翰学堂扩大之后产生的圣约翰大学和沪江大学;济南有了齐鲁大学;成都有了华西协合大学;广州有了岭南大学;苏州有了东吴大学;杭州有了之江大学;长沙有了湘雅医学院。中国的大学几乎有一半操纵在美国人手里……
这段历史足能让人感到,现在中国在文化意识形态方面的巨大风险来自何处,为什么国门初开英语就能全面置于汉语之上,竟能成为评价各类专业人才的标准。实际上,英语只是种语言,而专业则是种科学,两者没有任何交集。在中国,至少99%的专业人员不是用英语解决实际问题,可英语却对专业人士的专业能力的鉴别具有决定作用,表面上看这只是个天大的笑话,实际上这是主动将我们的汉文化置于弱者的地位,逼着国民嫌弃自己的文化。虽然学习是天下第一正业,但把外语置于自己母语之上的学习,显然是强迫自己的国民另寻忠诚。
没有好老师就没有好学生;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一旦本民族的文化被弱化,则意味着国民的尊严情态会不断的恶化,他们会自觉不自觉的产生向原有社会规则发起挑战的想法。人类历史一直都在这样走。
对于读书,有的人所受的教育是正面的,也可以是反面的。比如,正面的像马克思在伦敦博物馆读书是为了写《资本论》,探求人类面临的困惑;反面的像类似欧阳修式的人,他们读书是想做官,他读书过程是受老师、父母或其他人的责令,这种读书大半对社会不会有什么政治意义。像过去中国历代帝王尽管请了最好的太子傅,然而太子少有良才;今天我们把过去少年大学班的失败经验,奇怪地推广到全国的基础教育中,使得重点班重点人的教育便布各个角落。明摆着,这种缺少社会实践的重点教育会把孩子的成长置于危险的荒野之上,所培养的人容易在国家安定时,他们会想尽办法使自己在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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