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数、向量和矩阵、概率论和数理统计、以及形式逻辑这些新的内容介绍到中小学去,并向更低年级大力推行这种教育。例如,学生在小学开始学习文字题的代数解法(把“小虎比小明多五颗子弹,他们总共有九颗子弹”写成T=M﹢5和T﹢M=9)。还采取了一个重大步骤,把算法的注意力集中于象“对于任何a有a•1=a这样的更一般的原则性概念上去,以此来说明为什么许多具体的数学计巧用起来没有问题。”
新数学教育用于课堂教学很大程度上是失败的,绝大多数数学教师面对自己也不十分熟悉的新数学内容和课程,被迫放弃了老一套有用的教学方法,转向了一种即无启发性,又脱离现实生活意义的应用教学结构。因此,虽然在代数课中还是向学生介绍分配律a•(b﹢c)=a•b﹢a•c,但学生却难以充分了解分配律的实用价值,像33×23,0.5+0.8,(a﹢b)中那样,或者在更高水平上去理解分配律,是把另一种单个的加法和乘法的基本运算联在一起了。到60年代后期和70年代,美国和加拿大面对从未有过的大批厌学学生及严重的情感问题,深感新教育对学生的成长具有很强的破坏性,他们迅速号召数学教师再不要使用新数学这一名称。对新数学的回归基本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回到基础训练方向,直接删去比较新的课程,完全回到30年代大多数学生能够理解与按受的课程范围内;第二种是从数学课程的发展,只对选修数学的学生进行心理学研究的一般性运动。
经历了新数学教育的惨痛教训,现在欧美国家对学生的评价更多采用学分制,学生根据自己特性对学习科目的轻重有所选择,这样,从制度上减少了无谓学习情况的出现,让他们在自己能够理解的科目上多争取学分,努力达到总学分要求。教师对有深度的教学,只针对有研究能力的学生,把他们带到课堂内、或一个小组、或个别学生在一起工作。这种教育思维的改变,对人类大多数事业发展来说是种福音,因为世界95%以上的职业并不需要过于抽象的数学思维去解决问题,它只需要与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紧密联系的朴素算数,去求解生活问题。
相对中国基础教育而言,最近这些年好像成了某些理论家妄想的试验场。每类专家总是过分夸张自己学科的重要,使得教育被拆的七零八落,而不能从整体发展方向观察教育的本质。像数学专家只看数学,语文专家只看语文……使得教书技法顶替了怎样育人。
世界上,对于缺少实践教育最典型的案例莫过于美国总统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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