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后是“五•一”放假。早上,灿烂的阳光照射在门前的杏树上。树是我们在王喜乐上学前班那年用杏核儿种的。现在幼苗已长的有点模样了,几只麻雀像开运动会似的在上面跳跃,使傲然的小杏树不时的弯下头。树下密麻的苦菜散发出绿色的微光,不时有麻雀从树上跳到其间寻找吃的。
我隔着窗子看着外面的麻雀,此时有人用手戳了戳我的腰,我知道是儿子,没出声,继续看麻雀。儿子则用手捶着我,说:“爸爸,这认真,几只麻雀就把你看成这个样子,要是几只天鹅,非把你的眼睛看出来不可。”
“天鹅。你为什么说起天鹅?”我说。
“好长时间没看见过天鹅了,我特想再去野外看看那些成群的天鹅。”儿子深情地说。
“看天鹅。困难喽!”
儿子半张开着嘴,没出声。过了一会才说:“这么说,我们以后看不见天鹅了?”
“不。今天天气这么好,说不定能看到。”我说。
儿子露出笑脸,他把身子往前伸了伸,望了望麻雀。说:“爸,老菜园那有很多小湖,一定有天鹅,咱们去老菜园找一找。”
儿子的话说的很坚决,似乎不容我商量。看来王喜乐开始主动接受户外生活了。于是我俩带上外出的东西向老菜园出发。
老菜园是60年代末国家在吉兰太搞盐业会战开垦的蔬菜基地,离我们的住处有六公里远。我多次因各类活动带儿子去过那里。今天与他一道骑自行车去还是第一次。
一路上,阳光似乎还想从旱死的树上榨出水份,照射强度不断提高。儿子心中有了执着,这点困难不足挂齿,他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征服了这六公里的柏油路。
到了老菜园,我们一个湖接一个湖地找。每找过一个湖,心里就好像少了点什么,多么希望那个神奇生命突然出现。到了中午,就剩老菜园公路边上的那个湖了,由于那里靠着路边,所以有天鹅的希望最小。儿子说:“爸爸,要是那里也没天鹅怎么办?”
“胜败乃兵家常识。没什么。”我说。
不出所料,这里没有天鹅。在失望中我们做起午饭。吃饭时,我说:“喜乐,好多次出门都没看见过天鹅了。”
“就是就是。好像天鹅没有了。”
“喜乐,二十年前家乡四周到处是水到处是鱼,每到春天你眼前的这片区域天鹅与野鸭特别多,爸爸见过最大的野鸭群最少超过400支,现在偶然还能看见几只野鸭子,想看见天鹅太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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