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回来我说给儿子请个老师把落下的课补一补,这个想法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能补上。
两个星期后,儿子参加了期中考试。那天,他脸色泛白说他期中考试没考好,并用央求的语气请我们原谅他。我接过卷子一看:语文七十八分,数学八十三分。
我一颤,说:“这个成绩是不是全班最差的了?”
“差不多吧! ”儿子小声说。
“是不是去北京耽误掉的课太多了?”
“不是的,”儿子不解地说,“去北京耽误掉的课多数我能看懂,不懂的地方我问老师了。考试的时候觉得都会,可考下来错的地方特多。这段时间考试老这样,真气人!”
儿子惭愧地低下了头。
初冬的阳光从窗子上射进来,四下死一般寂静,“嚓啦”一声响,妻子生气地拿过卷子,她没说话,但牙关咬得紧紧的。
“喜乐,考试成绩不好并不说明学习不行。问题不是出在学习上。”我为儿子鼓劲,也变向地为妻子宽心。
“为啥?”儿子问。
“你后面的难题全对了,”我说,“关键是不该出错的地方出错太多,卷子答的太草率,专注度不够。考试以经过去,我们分析一下试卷。”
妻子冷冷地把卷子递过来转身进里屋去了。
分析完试卷,儿子悄悄告诉我下午要开家长会,我说我下午有课无法参加让妈妈去。他难为情地说:“妈妈去了肯定会生气。”
我一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喜乐,下午我把课调一下,保证参加家长会。”
下午家长会,刘老师用沮丧的语态介绍了这次期中考试的情况,学生的考试成绩由过去均分九十六、七分的水平降至八十七、八分。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是我今生今世在感情上无法接受的。全班的孩子成排站在前面,似乎在听法庭的宣判! 一个接着一个读着自己的检查。一次区区考试的波动,孩子们竟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我们想用这种方式为孩子注入学习信念,梦想着让中华民族具有终身学习的民风,这贻不是天大的笑话!
听着儿子的检查我出了身冷汗。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听儿子向别人表白“我不行、我失败。”
家长会,老师不与家长交流孩子成长中的问题,一味以不佳的考试成绩为依据向孩子向家长大加训斥和埋怨,这完全与开家长会的尊旨本末倒置!
三年级的孩子,正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社会,用自己的大脑分辩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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