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打架的事算是过去了,还没来的及庆幸妻子说她包里的钱又少了十元。那天,我惟恐妻子控制不住情绪,抢先对儿子说道:
“喜乐,爸爸头有点痛,你陪我去沙漠公园转一圈。”
儿子偷钱有一段日子了,有时想对他凶凶的一回,揣摩着那样会让事情更糟,但怎么也想不出个好办法。走在沙漠公园的路上,我说:
“喜乐,妈妈包里又少钱了,我真替我们这个家的前途担扰。”
儿子好象中了一箭,情绪猛地降下来。他似乎感到这样会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赶忙隐然不安地说:“爸爸,我没拿。”
“谁拿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家里总少钱,它会让我们这个家走向崩溃,你会失去爸爸和妈妈的。”我无奈地说。
唉!孩子的进步真难,当你感到成功就在眼前却突然发现自己连起点还没找到,一种失败的感觉不时冲击着我的心。回到家我,我拿起妻子的包说,“你瞧,钱是从你妈这里丢失的。”我想让他好好回忆一下偷钱的过程,争取对其良心有所自责。
这周的星期六中午,儿子说他的自行车有点小,希望换一辆大的并一再表明他的能力很强了。无论他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等我下午回来,一辆崭新的越野型自行车放在家。儿子欣喜地向我展示他的新车,我强装笑脸赞美了几句,然后问妻子是咋回事?妻子说是奶奶买的,她也没办法!
我摇了摇头,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从心中升起。
过了两天,我发现口袋里的钱少了十五元,我问王喜乐拿了没有,他坚决否定。我说道:
“这说明玩游戏的小朋友中有不可信懒的人。为了咱家的安全,我决定光光再也不能到我家玩来了。”
我为什么要首先拿光光“开刀”呢,因为光光比王喜乐大,不是一个年级的,情感离得稍远一些。
过了两天家里又少了五元钱,我把门门也开除了,因为门门与儿子同年级但不同班。
新周末到了,我放在写字台上的一元钱又不见了,这次我把所有与儿子玩的同学全开掉了,没有谁再敢到我家来玩。
自从隔离了朋友,电脑旁的欢笑声没了,我也有意减少与儿子说话的次数,家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沉闷。这段时间,儿子除自身的事情外,作业的错误率也直线上升,尤其语文作业,有时老师判作业气的能把本子划烂。
九月底,儿子来到我办公室说:“爸爸,刘老师叫你。”
“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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