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浓烈了。这也难怪,王喜乐在学习上投入的时间并不像别的孩子那么多,却有了这样的结果;同事家的孩子整天在各类学习班学习,成绩却比不过他,谁心里也会有想法。
人们在迎战非典的互相祝福声中散去。
一出校门,儿子要去同学家,我们怎么劝也无济于事,仿佛非典是大人的事,和小娃娃没关系。儿子走了,妻子说:“看来你让孩子写想写的东西,不作任何要求的自然写作教育不是瞎胡闹。我原来一直认为写花写草描物述情,多用好词好句才是写文章。”我一听妻子的话,忙说:“那种想法适合于有写作能力的成人。孩子只要不怕写就够了,把自己的想法按流水账一样的写出来,只要有想法随着阅读量的增大,只要不怕写,积累到一定时候自然会有进步。”
非典让生活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那天上午,妻子不知从哪弄来个中药方说是能治非典,不停地催我去医院买药,并一再说药方是费了一番劲才搞到的。我看着药方,整着衣服,摆出要出门的样子,说:“这能治非典吗?”
“能治,别人都这么说,药方是医院的人给的,是从上级部门传下来的。”
“好极了!这么说非典能治了,明天我们就能上班不用放假了,是吧?”我怪里怪气地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让你去买药,你七拐八拐说那么多干啥?!”
“非典是危急国家的特大事件,很复杂,它严重到让学生中途放假,说明国家对非典根本无药可治。是药三分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你的话好象也有道理,”妻子说,“不过,非常时期只能听从医生的指导。你从电视上也知道:非典受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不等人,非典迫在眉睫,我们无论如何也得听医生的,你快去医院把药买回来吃了再说。”
我从来没吃过中草药,一听妻子的话,身上顿时起了一层大大的鸡皮疙瘩。心想:买药治非典,国家都没办法的事,民间倒有了办法,这不是笑死人的事吗?这与武打片中那些荒诞无稽的武功有何区别?别到头来非典没把人怎么样,药倒吃出了毛病! 妻子看我犹豫,说:“老汉,你还磨蹭啥?现在医院里买药的人都买疯了,晚了恐怕没药了。”
“不是我不去买,是我实在想不出去买药的理由。国家对非典急得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我们这么个小地方能有药治非典?就是傻子也不会相信的。药,我不但不去买,也不会吃,在这类重大危机面的态度是:生死有命,各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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