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
“写完了。”
儿子从书包里掏出作业让我看。
“质量不错。”
“也就是二姑拧得紧,要不是一天疯玩的哪给你写作业。”奶奶说。
儿子脸上露出窘态和委屈。
“写完了就是进步,就是自己管理了自己。”我摸着他的头说,“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吃油榨羊肉串了?”
儿子的脸色刷地转回来,说,“昨天我和二姑做油榨羊肉串,特好吃。”
“原来是这样,一会去买两盒,晚上回家让你妈给你榨。”我一边掏钱,一边把话说给妻子听。
从母亲那回来,儿子嚷嚷着要自己亲自榨羊肉串,并说他在二姑家自己榨了好多串。我被儿子眼中的“火”烧动了,对妻子说:“儿子常帮家里做事,他相信自己,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
妻子在我和孩子的规劝下,与我来到客厅。正看着电视,我听到一种特别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回头一看,厨房里火光冲天,我和妻子急忙冲过去但眼前的场景让我的心瞬即凝固了。只见儿子用一双小手紧紧握着炒瓢的把子,油正在里面猛烈地燃烧,但他似乎并不惊慌,他用一种自信的神态端着炒瓢向外挪步子。我的双眸把难以置信的画面永久地收藏在了我们大脑记忆中。
我狂了起来。内心像是火山被超级寒流瞬间冷冻又瞬间喷发。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狂乱的心,沸油的声音燎的我浑身灼热,我向上帝祈祷——儿子你千万不能松手,你正处在极度危险之中。我小声说:“喜乐,别怕,爸爸来帮你。”
“爸,我不怕。”
我大吃一惊。面对燃烧的炒瓢,儿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我心里有了依靠也感到了自己的存在,我赶忙走过去,小心地从儿子手中接过了炒瓢。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妻子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抱着孩子不停地说着同一句话。待她进一步清醒,一股火地说:“全懒你爸。完全是个半吊子。对孩子太不责任了。”
“妈,你别说我爸;没事,我不怕。昨天在二姑家是用煤气灶榨的,火得大小很容易控制。”儿子说。
“咱家的煤气灶在小凉房里。冬天的暧气炉子的火一旦烧起来比煤气灶厉害多了。炸东西必须把下面的封火盖子封住一大半才行。”我给儿子边示范边解释。
“这下我知道了。”
“喜乐,妈妈给你榨。”
“不用。”
儿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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