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像笑,说:“爸,你说话算数?”
“算数。”
儿子用力擦了擦眼泪,今晚的事仿佛才不情愿地排出体外,说,“爸爸,讲三国演义”。于是我俩恢复了以往夜晚那样的美,这种谧美不久便成了儿子熟睡的声息。
从儿子房里出来,我的大脑还有点不清醒,对今天的事我没有任何理由向妻子解释。我皱着眉头进了我们的卧室,“还好意思进来,你还是个老师!我真不愿意在孩子面前发脾气。你见过谁家的孩子明天考试了,今天还玩、玩、玩。你的新方法不比宇宙新我看你是不甘心。”妻子说。
我感到牙快碰在妻子的心上了。“啊呀!亲爱的,从一年级到现在我们在做什么?不就认为孩子的学校生活象在做机械劳役,不适应多元化社会对人的挑战。孩子刚刚在动态中学习有了点起色,你怎么老想往老路上回呢?孩子最糟糕的时候都过来了,怎么有了进步反而要限制他呢?”我说。
妻子张了张嘴做了一个有人情味的笑,说:“‘得得得’我不跟你说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呵,你把儿子惹下了让我擦屁股。”
“你不擦,谁擦?他是你儿子,让你擦,是给你面子。”
家,归复了原有的静谧。
地球转得真快,一眨眼到了星期五。下午儿子要发期中考试卷。天际有点暗了还不见他来。妻子带着凉意说:“肯定考砸了。如果考好了他比兔子跑的还快。”
沉默,叫人难受的沉默。妻子在办公屋来回走,我觉得她很孤零且凄凉。这种孤零与凄凉何止妻子一人!全中国千千万万有学生的家庭谁能摆脱分数的煎熬。可恶的分数,但又没办法!“不等了,去小学找,”妻子说。
“儿子来了,”我指着窗外说。
妻子立刻向外望。儿子正从校门口向教学楼跑。
“怎么这么晚才来?”儿子一进办公室的门妻子问。
“爸爸,星期三那两小时的游戏多会补?”儿子没回答妻子的问话,却问起这个。
“玩玩玩,心里没有别得事。”妻子咬牙问,“你期中考试怎么样?”
儿子这才从他的思维中摆脱出来。他从书包中掏出卷子高兴地说:“我的数学、语文都是优秀。数学进了前三名,老师在班上表扬了我。”
妻子打开一看:数学九十七分、语文八十九分。妻子欢喜地吻了吻儿子说:“咱们涮火锅去。”
路上,儿子竟谈起陈志同学。他觉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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