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人在炕上唠家常,儿子在方桌上写作业。“王喜乐的学习一定不错。”大舅妈说。大舅妈是有着二十多年教龄的小学教师。
“不行。考试成绩非常不好。”妻子说。
“这孩子玩了一下午,现在这么多人说笑,一个人能坐过去写作业,依我看这孩子将来是块读书的料。”大舅妈说。
“这孩子胆子也大,”大舅说,“中午一来,转眼不见了,等我出去他倒领着邻居家的孩子跟他玩。”
在陌生的环境中,我看到了儿子的合群潜能。
半夜时分,我听见儿子呼吸声音有点不正常。我问:“喜乐,怎么了?”
“没事。”
过了一会,我觉得他的声音越发不对。他体内好象有什么催着他老翻动,但他很想静静地躺在炕上不动,安静一些,以免影响大人休息。一会,似乎体内有什么让他渐渐地失去抵抗力,翻动声越来越大。“喜乐,你怎么啦?”我摸黑拉着灯。
一看,王喜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还是不想给大人添麻烦。“爸爸,我没事。”儿子咬着牙说。
生活的教育让儿子具有了种内在的东西。我寻思了一下,说:“什么没事,是不是肚子难受?”
“我肚子疼,但还能坚持。”儿子说。
大人都醒来了。“马上去医院,马上就去,就去,”大舅妈和大舅用内疚的语调说。他们准备出门的东西。这里是农村,生更半夜,黑灯瞎火,有许多不便。我说:“有点水土不服,加上山里的水气重引起了身体的不适,没关系,我能处理。”
我给儿子吃了药,让他钻进我的被窝,然后用他的劳功穴,覆盖在神阙穴上,也就是把手掌放在肚奇上。然后教他腹式吐气法。不一会,肚子不是太难受了,儿子安静地睡了。
第二天,孩子一醒,大舅妈亲切地问:“喜乐,肚子还难受吗?想吃点啥?”
“不难受了。大人吃啥我吃啥。”
“现在这样的孩子太少了,自己不惯自己,”大舅妈说,“喜乐,舅姥姥给你做水蒸鸡蛋饼。”
“别,太麻烦了。”妻子说。
“不麻烦,不麻烦,喜乐这孩子太招人喜欢了。”大舅妈说。
过了两天,我们坐车来到包头效区妻子的大爹家,这是十几户人家的小村落。我们晚上到的,待天亮一看,大爹家的房子镶着瓷砖,是村庄最富的人家。原来大爹除地里的活外还学了一门电焊手艺。
当天下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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