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经历,他将终身获得处理问题的能力。这种能力是无形的,它不会产生在书本里和课堂上。玩是生命赐予孩子的神物,是他的权力。实际上,儿子身上已有做事爱动脑子的萌芽了,只不过不是表现在学习分数上而已。你想想,一个做事爱动脑子,又有恒心的孩子,他的未来用人愁吗?”
“别说了,还做饭不做饭了,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得一套一套的。告诉你:孩子玩游戏可是千夫所指的事。你出来,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妻子走进厨房说,“去,剥点蒜。”
干活中,我清了清嗓子,说:“我老觉得分数对十二、三岁的孩子没有任何意义,这是自然给我的一种感悟。树活三年才能称之为活,是因为根上的毛细根群成了。孩子只有在春夏秋冬的反复轮回中才能让他的心长出毛细根群。‘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若从过去几十年我所接触的许多后来居上的高中生的情况看,中国教育对那些名句的注释明显太过了,方向上也好像出现了偏差。”
“本是说儿子打游戏的问题,怎么说着说着成了教育理论演讨会了,”妻子说,“快叫儿子吃饭。”
儿子被我强行从电脑上拉下来,他哪有吃饭的心思,扒啦了几口又玩游戏去了。吃完饭,我到里屋说:“喜乐,玩什么游戏?”
“红警。”
看了一会,我说:“玩到十点睡觉。”
“爸爸,好不容易盼到星期五,十点太早,玩到十二点吧。”
“十一点怎样?”我讨价还价地说。
“最好是十一点半。”儿子不情愿地说。
“好。说话算数。”
本周工作上的事较多,我和妻子感到挺累想早早休息,“我们睡了,儿子怎么办?”妻子问。
“没事,他最晚玩到十一点半。”我说。
当我再次睁开眼,月光从西照进窗子。夜深了,里屋的灯还亮着。“王喜乐真粗心,玩完灯也不关。”我起身向里屋走去。里屋有响动,我意识到儿子没睡。王喜乐见我进来,打起哆嗦。我一看,电脑显视屏虽然关了但主机还开着。我满脑子愤怒,但那是不能发泄的愤怒。我说:“你不是说最晚玩到十一点半吗?怎么打败了自己!你到走廊看看现在几点了?”儿子不敢去。
“你没干错事怕什么?”我说。
儿子壮着胆子从我身边蹭过去,走到走廊,“二点半了,”他低声低气地说。
“男娃娃说话要考虑,要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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