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心思——今天非狠狠揍儿子一顿。
进了老妈家的院子,我拿起一根木条直进家门,此时我心里慌慌的。屋顶上乳白色的花边灯罩,柔和的颜色。这里那里散落着些亲切的东西:双人沙发上放着孙子们的玩具和抓痒,左边扶手上搁着一件毛线衣,针插在上面,右边单人沙发上放着一台按摩器。这个家中一直具有的宁静、善良、亲切,今天将被暴怒打破。“奶奶救我,奶奶救我。”儿子立在老妈身后让我无从下手。
“咋回事?咋回事?你怎么能打喜子?”老妈粗声大气地质问。
“他又去网吧打游戏了。”
“我没打。”
“明明是我们把你从网吧叫回来的,你当着大人的面还敢胡说,真是胆大包天,今天非打你不可。”我被激怒了。
“只要我活着你别想打喜喜。”老妈也急了。
“他是我的儿子,我必须对他负责。”我大声说,“老妈,你管不了这事。”
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顶撞她老人家。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我拉开老妈挥起手中的木条,木条却被老爹从后面拽住。儿子趁机从我面前窜到房子的南边。我挣脱老爹拉我的手,提着木条再次向儿子走去。
“健华,我求求你别打喜喜啦!”老妈呼喊着扑倒在地抱住了我的双脚,几缕清丝在她老人家的额前飘荡。只有和谐美满的人家,才能建立起这种亲密无间的亲情关系,老人不计得失,为孩子奉献一切。我心中懊恼万分,恨自己的教育能力如此浅薄,惹得老爹老妈多操一份心。
儿子依偎在角落里,双臂下垂,目光恐惧,全身发抖。他发出的低音凄怆的令人心寒,白净的脸,随着胸脯的鼓起,一起一伏,“我没玩,我只是看了看;我没玩,我只是看了看。”他嘴唇微启,用不清楚的浊音不断为自己辩解。
此时,祁鹏来了,“叔叔,王喜乐真没玩游戏,是我叫他进去的,他一直站在我旁边给我指点。”
看来儿子在同学里面是特够朋友的。
祁鹏的出现让我的脑袋迅速降温,“算了,我简直疯了!”我把手中的木条扔到地上,老妈这才松开抱我脚的手。我扶起她,然后独自走了出去。这段时间关于孩子的事,象河水泛滥从心中冲了出来。
五点了,街上还是热闹的,那些集中了最先进的技术产品、最和谐的产品美学、个性化的靓女之美不再可人的眼;沉重的大车,振得路面发出的颤抖不再引起我的怨言。经过阅览大楼,学习班孩子们的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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