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是由什么决定的?厌学是怎样侵占学生心灵,又是怎样把学生变成厌学情绪下任意驱使的奴仆的?
这些看似简单,多少年来却一直没有人能回答。回答的,都是些驴头不对马嘴,官面堂皇口号式的假话。为了让儿子避开厌学的险境,我必须对这些问题进行长期的反思。如果从概率上讲,厌学程度达到30%就说明我们教育主导思想一定有问题。我总觉得中国孩子把不该学的东西在某一时刻拚命学了,而把应该学的却给抛弃了;也可能我们对教育本身在理解上出现了偏差。
第二天早上我从外面散步回来,看见儿子正在写作业。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去挖锁阳了。“爸爸,您想好了吗?”儿子见我马上问。
“想。想好什么了?”我有意反问。
“就是让你想想哪还有锁阳?”儿子说,“我们一会吃完饭就走。”
“噢,想好了。”我说,“不过,那地方在沙窝里,路比较难走。”
“没事,只要能挖上锁阳就行。”儿子满不在乎的说。
我走到儿子身旁,低下头,想细看看他写的作业。“爸爸,别影响我。”他推开我说,“今天要是能挖上上次那么多的锁阳就太高兴了!”
儿子的话,让过去的一切痛苦经历变成了美好的回忆。那些痛苦经历,让儿有了追求目标的意识。虽然目标是那么的不起眼,但那种意识,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开始。
午饭后,儿子准备完野营需要带的东西,我们享受着春天的暖意,在隋唐故事声中不断向南骑行,直到八公里叉路口。下了路,转过一个湾,翻过一道梁,剩在眼里的是连绵不尽的沙丘。
放下自行车,背起食品袋,我和儿子在沙梁夹道中并列前行。天气特别得好,觉得很舒适,野营变成了散步,“爸爸,哪有锁阳?”王喜乐迫不急待地问。
“前面,”我不紧不慢地回答。
三月底的天,太阳照着沙漠已让人感到热了。我一边讲着故事,一边高兴地在那里,走着,走着。不时,有沙漠中的小生灵跑过来在我们面前卖弄英姿。儿子故事也不听了,一会抓个屎壳螂,一会抓条沙爬爬,那些生灵让他感到兴奋而有趣。他越玩越来劲,竟把外衣也脱掉了,儿子在沙漠植物间穿梭往来,随意玩耍,面对此情此景我深深感到自然有种亲切。在这种亲切中没有功利之争,没有人情世故,更没有孰轻孰重,只有关怀和情怀。
但这种情境很快被儿子的举动给击碎了。“哈、哈、哈”王喜乐几个武打动作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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