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中国却如同谈虎变色一般,并对少年儿童产生那么大的危害。在前追后堵的情况下,还有那么多少年儿童成群成群的有了网瘾,这只能说明我们的教育远远落后于时代。如果游戏真有那么大的危害,那些早期进入计算机革命的欧美国家的青少年不就早完蛋了,情况却恰恰相反。所以说游戏应是孩子成长中的好朋友才正常,只是我们没有找到好途径。说句真心话,我有直觉告诉我说中国的教育体制中有种毒素,它具有阻饶人接受新信息的功能。”妻子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住了。我用一种活跃的心情又对儿子说:“喜乐,打游戏没什么错,可你瞒着家人偷偷去网吧就不对了!那么多钱你也打不完啊?”
“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哥哥,和他们一起的一群人。哥哥老用我的钱请客买吃的,从大年初二就开始了,他说等大姑给他钱就还我,前天他把最后二十块钱也借走了。”儿子用颤音解释着。
此时妻子缓过神来, “你别胡扯了,孩子一进网吧就完了!报刊、杂志这类报道多得数不胜数。”她说,“全怪你,什么先进的教育理念,先进的教育思维。”
妻子发怒了,而我却笑起来。“老婆啊,你别这样说,什么孩子一进网吧就完了,网络时代的人还说这样话,我会笑你脑袋有问题的。儿子玩游戏的事我会解决好的,你休息去吧,我和儿子洗锅。”面对我央求式的表白,妻子说:“真拿你们没办法,孩子学习成绩好坏暂且不说,只要你能解决他去网吧打游戏的事,我相信你能跟上帝通话。今后,对孩子的教育问题我绝不多嘴。”
中午上学的路上我给儿子买了要雪糕,笑容荡漾在他的脸上。说笑中,我问了一些实质性问题。像经常在哪打游戏呀,打什么游戏呀,那里的环境怎样呀,小朋友多不多呀。儿子回答的很认真,让我感到游戏已深深进入到他的心。到小学门口我说道:
“喜乐,下午放学后来爸爸办公室咱们一起回家。”
下午,我让王喜乐领上去他打游戏最多的地方,想把那个昧了良心的老板臭骂一顿,鬼使神差,到了门口我没下车,一直往前骑。 “爸爸,咱们去哪,回家的路口都过了。”儿子在我身后说。
“我们没家了,”说完,继续默默的向前骑。出了居民区,拐过碱场十字路口,向西越过铁路线,来到郊外通向阿左旗的十字路口,“来这干啥?”儿子问。
“你偷偷到网吧打游戏,爸爸感到无家可归。”我沉重地说。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喜乐,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