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差点空手而归。”我用低音说。
“妈妈,锁阳太难找了。”
儿子向妈妈讲述了下午的事,他俩不时发出笑声。
吃过晚饭,去滑旱冰。走到街上,有些面的司机不遵守交通规则,为了抢生意在马路上强行掉头。面对此情,我开始思谋一旦旱冰场情况不好该怎么办?
到了旱冰场,这里光线暗漆漆的。西、南两面边搭放着横条木椅,与东面墙上厕所两字相对。旱冰场里几颗让寒冬折磨的萧瑟的榆树,似乎向我发出了可叹的声音。
旱冰场里以有了四、五十个初中学生。他们在学校里“人头马面”,现在在流行音乐的刺激下,东倒西歪,龇牙咧嘴,语言污浊。近朱着赤,近墨者黑。怎么办?
我愣愣地站着。“爸爸,你怎么老爱走神,还一天说不让我走神,给我钱,我去租鞋,”儿子说,“嗯,怎么还走神。”
“喜乐,别滑旱冰了。”我觉得脸涨红。
“爸爸说话不算数。”儿子生气了。
“喜乐,这里的孩子说话不文明,爸爸怕你学成他们那样子。”
“我不跟他们学。”儿子坚定地说。
此时我又转念一想,一有困难就想封闭孩子那怎么能行?如果这么个环境都不敢让孩子参加,他的心灵怎样成长?我说道:
“喜乐,只要写完作业,从今往后你哪天想滑旱冰我都支持。”
儿子的眼睛闪起了光,他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从我手里拿过钱租回了旱冰鞋。我指点着并帮他穿好。说:“喜乐,我带你二圈你就会了。”
“但愿如此。”儿子的眼神并不相信我,但希望出现好兆头。
“喜乐,你是个聪明有上进心的人,没有做不到的事。从学旱冰就能反映。”
我带着他开滑了。
一圈后,“我会了!”儿子激动地说。
儿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很清楚。这是人神经系统迁移功能发挥作用的结果。
我陪着儿子滑了几圈后,说什么也不要我了,他一直与一群孩子玩到没力气玩了才肯罢休。
出了旱冰场,来到烧烤店,踏着轻柔的音乐,走向光线暗淡的西南角,西南角一盏漂亮的大罩灯,壁上的一盏反光灯,照亮了一幅西方油画,画中的和谐吸引了我,也帮我选择了座位。
“太高兴了。”
显然,儿子的话是对我说的。我说:“高兴的事一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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