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扣子,一颗颗地,就覆水难收了……
高禹川有些不服,但语气也不敢太硬,问道:“那,我的衣服究竟是谁脱的呢?”
沈瑶初闻言,脸更红了。心中暗自承认,两人都有错,但嘴上仍不肯服软:“你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功能才让人头疼。”
高禹川见她态度好了些,也开起了玩笑:“那我明天去结扎,总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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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沈瑶初生产的日子。
产房内,柔和的灯光洒满每一个角落,专业的医护人员忙碌而有序。沈瑶初一开始也是想拒绝的,她也看了一些自媒体视频,讲男的看了女的生产夫妻关系会怎么怎么。但高禹川义正严辞地表示,看了老婆生产嫌弃老婆的男人,连畜生都不如。她也就罢了,让他进了产房。
沈瑶初不是初产,却也还是疼得厉害,不过毕竟是医生,相比之下还是非常镇定。倒是高禹川,全程紧张地握着沈瑶初的手,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每当听到沈瑶初的痛呼声,他的心便跟着揪紧。
沈瑶初有自己的任务要忙,也没太注意他,全都处理好以后,医生让她休息一会儿,要观察半小时才能出去。
这会正想找高禹川时,他却不在。
沈瑶初正有些生气,医生把她的孩子抱了进来,放在她身边。
沈瑶初压着脾气,忍着身体的难受问:“我丈夫呢?”
淡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在光洁的地面上,偶尔传来轻微的仪器声和低沉的交谈声,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一丝生机。淡绿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宁静的风景画,试图为等待的人们带来一丝心灵的慰藉。
医生轻笑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对沈瑶初说:“嘿,你那位可真是铁汉柔情啊,忍了很久的情绪,现在终于在走廊那头释放了。我同事刚发来的,你看了可别出卖我。”
说着,她轻轻地点开了手机屏幕,播放了一段视频。
画面中,高禹川孤零零地站在走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背对着镜头,面朝着一堵洁白无瑕的墙。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双手轻轻搭在墙上,仿佛是在寻找一丝支撑。尽管他背对着镜头,但从那略微颤抖的肩膀,不难猜测,这位平日里运筹帷幄、杀伐果决地男人,此刻正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连哭都很轻很轻。
沈瑶初看着视频,眼眶渐渐湿润了,她既心疼又感动。
见沈瑶初想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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